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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期以來,美國為維護自身霸權地位,將自己的政治制度和價值理念強加于人,推行“民主改造”,在全球多地煽動“顏色革命”,對主權國家的合法政府肆意進行滲透顛覆,造成災難性后果,成為世界和平穩定的最大破壞者。
美國前總統國家安全事務助理博爾頓不久前公開表示,他曾協助策劃別國政變,并稱“為了美國利益最大化,這就是該做的”。博爾頓的言論再次印證,美國肆意干涉和顛覆他國政權并從中漁利,破壞國際秩序和規則,危害地區乃至全球和平穩定。
“美國是民主和人權的最大敵人”
博爾頓在接受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采訪時稱,他曾多次參與策劃別國政變,且非常了解其中的流程。這已不是博爾頓首次發表此類言論。美國《華盛頓郵報》網站披露,博爾頓此前就曾表示,策劃政變是“推進美國利益的必要途徑”。在接受美國大全新聞網采訪時,博爾頓再次表示,策動別國政變符合“美國的最佳利益”。
博爾頓的言論引起軒然大波。大量美國網民、政界人士和評論人士指責他“寡廉鮮恥”,對操縱他國政變的陰險勾當“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此外,博爾頓的言論在全球各地,特別是那些仍籠罩在美國多年干預操縱帶來的噩夢中的國家和地區引發了強烈抗議。玻利維亞前總統莫拉萊斯表示:“這些言論表明,美國是民主和人權的最大敵人。”
美國經常伸出干涉別國內政、煽動別國內亂的黑手,這在國際社會早已不是什么秘密。美國波士頓學院副教授奧羅克在《隱蔽的政權更迭:美國的秘密冷戰》一書中寫道,1947年至1989年,美國共實施了64次隱蔽的政權更迭行動和6次公開行動。
“美國資助并參與了很多國家的政變和顛覆外國政府的活動,這些活動可以追溯到20世紀初。”《資本主義黑幫》一書作者喬納森·卡茨表示,博爾頓本人就參與了在尼加拉瓜、伊拉克、海地等國家和地區的活動。在《事件發生的房間:白宮回憶錄》一書中,博爾頓花了相當多的篇幅描寫策動委內瑞拉政變的過程,徹底推翻了特朗普政府“從未試圖在委內瑞拉發動政變”的說法。
“‘顏色革命’已成為美國開發的政治戰術”
冷戰結束后,美國肆無忌憚地在全球推行干涉主義,頻繁煽動“顏色革命”。從格魯吉亞的“玫瑰革命”到烏克蘭的“橙色革命”,從吉爾吉斯斯坦的“郁金香革命”到波及中東多國的“阿拉伯之春”,美國鼓動民眾抗議,支持非政府組織,利用媒體、外交手段施壓……同樣的運作模式、類似的操作手段,美國屢試不爽。
俄羅斯外交部發言人瑪麗亞·扎哈羅娃曾總結美國策動政變的通用模式:一開始,美國對他國政權實施制裁,使這些國家的社會和經濟局勢復雜化;在此基礎上,挑起緊張局勢,煽動反政府情緒;當達到臨界點時,就“甩鍋”給這些國家的政府,進一步破壞民眾對政府的信任,讓這些國家的安全局勢瀕臨崩潰。“這已經被華盛頓在各種情況下測試了無數次,但一切都是同一種運作模式。”扎哈羅娃說。
美國政客不僅遠程操控,還不時親自登場。2013年至2014年,美國時任助理國務卿維多利亞·紐蘭和時任參議員約翰·麥凱恩直接前往烏克蘭基輔獨立廣場,對反對派表達支持。一段錄音顯示,紐蘭在與時任美國駐烏克蘭大使的通話中,直接對誰來當烏克蘭總理橫加干涉。烏克蘭政權更迭,美國難辭其咎。
美國所謂“促進民主”的工具箱里不僅裝著資助海外民間社會團體、支持外國民眾抗議等工具,還隱藏著軍事干預的利劍。美國智庫“國防重點”研究員本杰明·丹尼森說:“用政治工具推翻他國政權往往比軍事干預更有效,但美國仍然準備使用(軍事)利劍。”美國給前南斯拉夫、伊拉克、阿富汗、利比亞等國人民造成的罕見人道主義災難就是證明。
“‘顏色革命’已成為美國開發的政治戰術。”俄羅斯莫斯科國立大學政治學系教授安德烈·馬諾伊洛認為,涉事國政府最初往往看不出這是政變的開始,發現時則為時已晚。一旦政變發生,“顏色革命”組織者安插的人順勢上臺掌權,令國家失去主權、受到外國監護人控制并最終成為美國的“魚肉”。
“美國信奉的是叢林法則,實踐的是霸權主義邏輯”
長期以來,美國將民主工具化、武器化,假民主之名行反民主之實,煽動分裂對抗,干涉別國內政,造成災難性后果。
世界社會主義者網站刊文指出,只要看看美國過去30年的外交政策,就知道美國策動的“顏色革命”會導致什么后果:內戰、種族沖突,以及持續數十年的經濟、社會危機。
丹尼森坦言,在過去一個世紀里,美國經常策動他國政權更迭,“可悲的是,即使取得了‘成功’,這些努力也往往會產生災難性的副作用,包括對地區穩定、人權和民主的破壞。”美國匹茲堡大學客座法學教授丹尼爾·科瓦利克直言,美國滿嘴“自由”“獨立”,卻絲毫不尊重其他國家和人民的自由和獨立。
“事實反復證明,自由女神的火炬并未送去民主與自由的希望之光,而是點燃了動蕩、分裂、民不聊生的地獄之火。‘阿拉伯之春’之后,原有政府被趕下臺,所謂的西式民主制度被建立起來,然而普通民眾的生活卻已千瘡百孔。帶來這一切的幕后黑手則早已置身事外,對無辜民眾的悲慘處境不聞不問。”埃及貝尼蘇韋夫大學政治學教授納迪婭·希勒米表示。
在他國煽動“顏色革命”時將“民主”奉為圭臬,同樣問題在本國出現時則毫不猶豫地重拳出擊,美式“雙標”淋漓盡致地顯現出來。2021年1月美國國會山騷亂發生后,事件參與者在全美各地被拘留。“這時候美國政客怎么不關注人道主義價值觀、政治多元化、民主自由?”扎哈羅娃說,“這是美國雙重標準的一個例子,選擇性地使用法律規范,對類似事件進行飽含偏見、截然不同的解釋。”
“歸根結底,美國信奉的是叢林法則,實踐的是霸權主義邏輯。”希勒米表示,其所謂的“普世價值”和“國際秩序”,不過是謀求自身地緣政治私利、維護美式霸權的工具。“美國人總說他們代表民主、自由、人權。”德國作家米夏埃爾·呂德斯說,“實際上根本不是這么回事,他們只是遵從利益。”
(本報華盛頓9月4日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