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短不能汲深井,淺水難以負大舟。”宣傳思想工作是專業性很強的工作,沒有幾把刷子是干不了的,沒有高素質、好把式、真功夫是干不出漂亮活的。而在宣傳思想戰線,有一支非專職隊伍,他們同樣政治過硬、本領高強、求實創新、能打勝仗,成為宣傳戰線的別樣靚麗風景,湖南高速公路集團公司法規處呂高安就是其中的優秀代表。
10月底,紅網、中國交通報客戶端重推了呂高安13000字報告文學《鏖戰,雪峰山作證》,彰顯山魂國脈“雪峰使命”的蕩氣回腸。10月12日湖南日報刊登的《人生沒有絕對》,是呂高安自費采寫鐘揚的第二篇報告文學。此前一篇報告文學《解密“種子”的基因》,被人民日報5月2日整版刊登,并入選中宣部《時代楷模鐘揚》一書,該文閱讀量上1000萬。
呂高安是老筆桿子,早年拿過不少文學、新聞獎,但他自稱“票友”。進入湖南高速19年,青燈黃卷、業余創作19年。記者閱讀了老呂近年來,大都利用業余時間創作,在央省主流媒體、重點期刊發布的200多篇80萬字,包括散文、隨筆、新聞、評論、報告文學、長篇通訊、理論研究、工作札記等;翻看他主編的《高速時代》等大量書刊,字字跳躍著時代激情、丹心文華。
“腳力”:跑出湖南高速“一支筆”
美國《洛杉磯時報》索尼婭獲2003年普利策獎的報告文學《恩里克的旅程》,是記者獨自深入中美洲叢林,穿越墨西哥13個洲2560公里,歷經艱險詳細調查偷渡者的“死亡之旅”后寫成。湖南高速通車、在建近7000公里,在呂高安看來,撲下身子,遠離浮塵,到路上去,到員工群眾中去,練就索尼婭那般“腳力”,是搞好宣傳工作的前提。
2008年世界金融危機,湖南隨即成為全國最大的高速公路建設工地。因種種原因,從2010年8月底起,湖南高速遭受罕見的輿情風波,到處曝光“高速亂象”。翌日,呂高安被平調省高速公路管理局機關,受命危難負責宣傳工作,從項目工地直接赴京“滅火”。
以后幾年,跑步 “滅火”成為老呂工作常態。針對網民投訴、媒體曝光的問題,老呂牽頭跑基層調查核實情況,跑媒體、宣傳部、網信辦、紀檢等部門協調溝通,還原事實真相,有則整改無則加勉,從而正確引導輿論。5年妥善處置了涉及高速公路建設、營運、經營開發等較大輿情300多起,預防上訪200多起。直至2014年,湖南高速才走出輿情困境。
“燒火”更是呂高安的強項。常常單獨或牽頭組織記者、通訊員深入高速公路一線采寫稿件,幾年媒體發布和轉發宣傳高速公路稿件數十萬篇次。同時單獨或率員開展“三貼近”調研,抓取30多個時效性選題,將《湖南高速公路》改版《高速時代》月刊雜志。老呂是主編,也干欄目編輯、美編、校對活,跑上跑下,親力親為。在中國高速公路新聞宣傳工作會議上,中國公路學會副理事長兼秘書長、資深媒體人劉文杰說:“《高速時代》立體式、高品位傳遞了高速公路正能量,是辦得最好的省級刊物,呂高安是優秀主編。”
《高速時代》刊登了呂高安36篇引人注目的文章。如第2期政論散文《儉奢成敗之隨想》,是他調研采訪了8個項目23個工地100多個業主、施工、監理人員,根據大量一手材料寫成的。6300字的篇幅,抨擊高速公路“四風”現象,闡明儉奢成敗的歷史規律,提倡從設計理念、投資選項、進度控制、資金管理等環節,嚴防死守,建設廉潔節約型高速公路。該文被湖南日報2013年6月7日整版刊登,央省50多家媒體隨即轉發。時任省高速公路管理局局長吳國光批示: 將此文作為湖南高速公路系統2013年下半年工作會議材料印發。如此供全系統年度、半年度大會學習參考的文章,呂高安寫了4篇。
做足“跑功”,才能了解基層民意,寫出真諦實情,引導受眾明辨是非。呂高安《湖南高速:爭當“助推器”“加速器”》,客觀報道了高速公路在湖南經濟社會發展中的顯著作用。該文被人民日報2011年2月1日刊登,正逢高速輿論環境最艱難時,及時回應了“懸崖跳舞”“高速大躍進”等謠言,對提振行業信心真是“雪中送炭”。
政論散文《也談接地氣》,結合高速公路建設實際,提出“高切深填”,切除“四風”毒瘤,填充黨的優良作風,破解融資難題,以創新思維戰勝復雜地質狀況,打造優質工程。文章在2013年8月23日人民網發布,被央省30多家媒體轉發。資深媒體人春光著文《品讀一個“接”字的韻味》(湖南日報2013年10月28日)進行賞析。
湖南日報陸續刊登呂高安《節日高速免費,有車族請理性出游》《黔城之晨》《風雨高速樓》《廁所,我的不解之緣》《看高速公路服務區如何升級》《ETC, 湖南發展為何慢》(合作稿),對一些事關民生的高速焦點難點問題,釋疑解難,及時準確回應社會關切,求得理解支持。
呂高安(中)采訪高速公路民工。 鄒立新攝
幾年來,呂高安跑遍湖南高速所屬14個管理處、數十個項目公司和經營公司,在近7000公里路上留下采訪調研足跡。在邵懷高速參加隧道消防應急演練;在婁底高速與收費員、路政員“掏心窩”;在潭邵高速與員工包餃子、拉家常;在通平高速聽施工人員與兩年未謀面的妻子通電話,打著打著兩頭都哭了;在湘西麻陽縣石羊哨山上,與吉懷高速施工項目部體驗幾天不洗澡…..
紅網2017年3月31日長篇新聞故事《從重慶到湖南一“路”護妻》,之所以被30多家主媒轉發,點擊量超35萬,主要是“舍得跑”。獲得線索后,呂高安多次深入益婁高速,獲取大量感人細節,描寫了施工安全員劉化斌,將癌癥妻子從重慶帶到益陽工地,悉心照料,使其起死為生,公私兩不誤的故事,從 “工地暖男”身上挖掘出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光彩。
2017年年前,呂高安牽頭會同《中國交通報》《中國高速公路》一行3人,戴著安全帽,迎著冷冽寒風,爬上世界級建筑湘北洞庭湖高速大橋220米橋塔;腳踏湘西永(順)吉(首)高速猛洞河特大橋的施工便橋;徒步體驗新通車龍(山)永(順)高速路況的平整洗練……采訪了5個項目20多個工地,與一線技術人員,與民工面對面交談,翻看農民工工資卡,抽查工資發放表,隨機調看工資發放視頻。通過調研采訪,把黨的溫暖傳輸到農民工心里。根據素材,呂高安隨即趕寫了通訊、特寫、隨筆、評論等4篇農民工管理文章,在春節前后發布,30多家央省主媒首發轉發,在敏感期回答了“敏感問題”,預防了多起農民工上訪,使得“年關,這里(高管局)的大門靜穆許多”。
“抗戰最后一戰”雪峰山戰役完勝紀念地,也是滬昆高速公路“瓶頸”之一。呂高安上100次路過雪峰山,觀察體驗風物人情,3次專程,費時13天,采訪了雪峰山地段高速公路橋隧、路政、收費、養護人員以及村民,創作了雪峰山“長三篇。”長篇隨筆《天路.天魂.天籟》從施工建設角度寫雪峰山之“變”(載研究出版社《人文邵南》一書)。湖南日報2013年9月17日整版推出長篇政論散文《穿越雪峰山》,從高速營運角度寫雪峰山之“巧”。此次報告文學《鏖戰,雪峰山作證》,寫7.2火災事故處置完勝,對比雪峰山今夕搏殺,突出雪峰山之“險”。
“眼力”:以敏銳的眼光觀察時事
“文變染乎世情,興廢系乎時序。”習總書記認為,文宣工作者“不能以自己的感受代替人民的感受,而是要虛心向人民學習,向生活學習。”呂高安牢記并付諸行動,善于用“眼力”發現生活,洞察本質,提煉真善美。
每次出差,不論遠近,老呂凌晨起床,直達當地農貿市場,擠進熙熙攘攘的人流,問物價,看貨色,聽八方,順帶采購土產。在節假日逛市場街道中,老呂善于與各界群眾搭訕交流,以觀世情、察民意。
比如,在邵陽市南門口市場,老呂兩次巧遇、跟蹤觀察一名老太太,買一大桶野生小蝦放生,于是采寫了散文《放生的葫蘆》(人民論壇網2017年10月1日首頁),揭示其由信仰佛教放生,到信奉生態文明的認識升華。
在散文《地里長出的年》(人民論壇網2017年2月14日首頁),呂高安深入鄉下過年,今昔觀察對比,著文解讀湘西南鄰里和睦、勤勞善良、誠樸好客、祈福吉祥的年俗,歌頌改革開放。紅網.時刻客戶端 2018年6月20日推出《消失的嘗新節,消失的濃濃土地情》,回顧湖南農村盼過嘗新節情景,追溯了稻作文化發展歷程,表達對拋耕輕農的現實擔憂,呼喚農耕文明精神。
2017年1月,《湘江之畔有浯溪碑林》被人民論壇網首頁推薦多天。這是呂高安10年4次觀摩中國四大碑林之一——湘南祁陽浯溪碑林的文化隨筆。引導網民自唐代以降,欣賞顏真卿氣度恢宏的摩崖大楷《大唐中興頌》,以及米芾、黃庭堅、何紹基、吳大澂等大師書法,炫耀“山高水大,此石不磨”的民族文化。
2013年呂高安被湖南省委宣傳部、網信辦聘為特約時事評論員,全省思想政治工作特約研究員以來,以敏銳的眼光觀察時事,理解深刻獨到,并業余調研、撰寫了大量文章,率先宣傳解讀黨中央、省委省政府大政方針,取得廣泛反響。
比如,為宣傳深化改革,老呂對比剖析了省委書記杜家毫(時任省長)2014年工作報告的改革創新特色,撰寫評論《這個報告姓人民》《這個報告的靈魂叫改革》《期待更多“地里長出來的”工作報告》(紅網2014年2月26日、3月5日、3月21日首頁置頂)。 同時結合紅網新聞專題《書記去哪兒》,湖南衛視新聞大片《縣委大院》《絕對忠誠》《湖南好人》等,撰寫12篇評論。這些文章從歷史與現實、宏觀與微觀、社會與民生、理論與實踐,多維度闡明全面深化改革勢在必行,并宣傳了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為配合黨的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踐行“三嚴三實”方法論,呂高安撰寫了22篇文章。如2015年5月1日尼泊爾8.1級地震,40多萬棟建筑倒塌,而中國援建項目卻毫發未損。呂高安抓住這個新聞,追根究源,撰寫述評《援外“樓堅強”為“中國建造”壯臉》(2015年5月4日紅網首頁置頂),贊美了真功實做的“中國建造”精神,為“一帶一路”戰略鼓與呼。
“腦力”探尋滿滿正能量
要提高新聞輿論傳播力、引導力、影響力、公信力,記者、作家必須學會思考,科學“用腦”,做宣傳正能量的“有心人”。呂高安在實踐中,注重從四個方面著手。
一是手不釋卷,善于學習和思考。老呂有手頭書、案頭書、枕邊書、廁邊書,一有空就看書看報,鉆研文史哲,學習領會黨的路線、方針、政策,學習運用新媒體,尤其是黨史軍史,信手拈來。
二是根據高速公路實際,向省高速公路管理局(集團公司)建議打造“四季歌”與“年節歌”,講故事與講道理,質安宣傳與人文宣傳,橫向宣傳與縱向宣傳,專題宣傳與重點宣傳,利用社會媒體與打造自主品牌,“文字為王”與多媒體融合有機結合的“大宣傳”架構。并且受命組建企業文化部,編撰制作、經營湖南高速“四個一”文化品牌,完成了這項極其艱難的任務。2015年底,當呂高安執行主編的12卷150萬字《筑夢瀟湘看高速》叢書出版,省政府、中國公路學會、省高管局予以好評:叢書不僅是對湖南高速施工建設的回顧總結,而且是對高速行業文化、職業精神的提煉和升華。
三是探尋高速公路“小氣候”與“大政治”的契合點。呂高安政論散文《動手說》(紅網2013年12月4日首頁)《低調的背后》(湖南日報2013年11月17日第7版),寓古諷今,分析點穴,指出官本位思想、爭名奪利、悶聲發財、低調腐敗等作風,與高速公路亟需突破的復雜地質、籌融資緊張困境,完成繁重建設任務不相適應,倡導刮骨療毒,砥礪前行。
四是熟用多種文本,講“活”高速故事。行業宣傳容易千篇一律、枯燥乏味。老呂打破常規,注重將自己“擺進去”,將長期扎根基層,涉獵高速公路多個部門、崗位的經驗寫出來分享。其中《廉政文化進工地,廉風和暢鑄精品》一文獲“湖南省高速公路系統紀檢監察課題調研活動”一等獎,參與創作的《著力培養四大“高速文化”》獲省委宣傳部、省國資委舉辦的“湖南省第四屆企業文化論壇”優秀成果獎。
另一方面,注重素材淬煉,以小見大,平中見奇。2017年10月18日上午,十九大開幕,紅網首頁同時推出呂高安新聞故事《山雞“笑”成金鳳凰》,感見廣西高速收費員、十九大代表農鳳娟,笑對司乘、笑對難題,終于百煉成鋼,三尺崗亭連北京。老呂盡情“消費”“笑題材”,轉換角度撰寫的評論《三伏焦躁易怒,農姑娘教你如何笑》(2018年8月1日紅網)以“笑”為媒再傳高速文明。長篇通訊《生命點燃冰雪》(見湖南人民出版社《三湘通途》)寫湖南高速路政員王立國如何成長為舍生抗冰英雄,積點滴小事而成就崇高品質。如此,文體有異,長短互補,角度翻新,平中見奇,長袖善舞于各類高速題材。
魏巍雪峰山承載湘西南紅土壤的光榮與夢想。 資料圖片
五是飽含樸素情感,傳播鄉土文明和紅色文化。1965年,呂高安出身鄉村知識分子家庭,湘西南紅土壤的芳馨滋養他,至今還活在他的夢鄉里。他將母愛的依戀,孩童的回味,對大自然的深情感愛,以故土為背景進行描寫,頗具自然樸茂的審美意趣。如紅網近期推出的散文《呂高安:春天,我與這畜生的陳年舊事》《青春,與盤古嶺有關》《合上筆帽的剎那就有俠客收劍入鞘的驕傲》《買空氣過年》等。
尤其是2016年人民論壇網、湖南日報發表的散文《娘做極致即成仙》,在娘入棺五七之日,呂高安深情回憶了娘勤勞擔當、不畏困境、救死扶傷的高貴品質,凝聚了湘西南甚至中國婦女的偉大與頑強。萬千網民流淚讀完。省紀委駐省人社廳紀檢組長、著名民俗攝影家劉志信,中國交通報湖南記者站站長、作家鄒立新點贊:“哀而不傷,大孝奇文,可與彭學明長篇紀實《娘》媲美”。 著名雜文家劉誠龍評價道:“感人心者,莫先乎情;起人敬者,莫先乎神。作者以與母親靈魂對話的吁呼方式,通過一些動人細節描述,寫得真切,特別富有感染力。”
生長毛澤東時代,是呂高安新瓶裝舊酒,懷念紅色文化的情感依托。散文《八千湘女為什么這么紅?》(紅網.時刻客戶端2017年11月9日)歌頌背井離鄉、投身荒漠屯墾戍邊建設新疆的“湘女精神”。紅網重推的散文《買空氣過年》(2018年3月12日)則以體驗海南過年熱現象,追溯紅色娘子軍戰斗生活場景;《呂高安:洪湖吻荷癢酥酥》(2018年8月15日)重喚經典電影《洪湖赤衛隊》的審美,謳歌共產黨解放洪湖、建設洪湖的豐功偉績。
六是著力深度調研,宣傳主旋律。呂高安撰寫理論文章《協調推進“四個全面”》(經濟日報2015年6月11日《理論周刊》版),《“四個全面”戰略布局之理論創新》(《南京師大文教資料》2015年14期),深刻闡明了“四個全面”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最新理論成果。
為宣傳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呂高安撰寫《公德失范的治理之道》(光明日報2013年4月6日理論版大幅刊登),客觀評估社會公德現狀及成因,倡議精心打造載體,建立科學的公德培育和運行機制。
政論散文《湖湘精神與高速擔當》,以2013年底湖南高速公路通車5000公里,切入湖湘文化發展史,闡明敢于擔當、逆勢突圍的高速精神升華。該文在《湖南日報》2014年1月20日報眼導讀,通版刊登后,反響空前。
尤其是《中國交通報》2014年9月5日通版刊登的呂高安報告文學《天橋遐思》,勾畫了一幅湖湘千年橋梁發展圖,并循著世界名勝矮寨大橋,連接湘西抗戰與現代建筑文明,以習近平總書記視察矮寨大橋的高瞻遠矚、神采奕奕,指出改善交通基礎設施,對于貧困地區脫貧致富的重要性作為壓軸之筆。無巧不成書。同日,總書記在湘西考察十八洞村并首次提出“精準扶貧”。為此,省委常委、省國資委黨委書記張劍飛2016年3月4日在《湖南日報》發文點贊:作家呂高安《天橋遐思》撫今追昔,闡明篳路藍縷的湖南已建成“高速公路橋梁博物館”,較好地貫徹了習近平交通扶貧思想。
“筆力”赳赳不回頭
作家、記者依靠雄健的筆頭功夫,方能創作出有思想、有溫度、有品質的作品,提高新聞輿論的傳播力、影響力。1984年邵陽師專中文系畢業,呂高安先后從事教師、編輯記者、企業宣教、檢察干警,高速公路基層綜合管理、征地拆遷、紀檢工會、施工協調、安全生產等工作。2010年9月起任省高速公路管理局(集團公司)法規處副處長,并任企業文化部部長、《湖南高速公路》《高速時代》雜志主編5年。
說呂高安“拼命三郎”確實不假。他30多歲結婚,才休假一天;獨生子出生,半天假都沒休。進入高速公路19年,幾乎不休節假日。在潭邵高速建設公司,老呂積勞成肝炎,昏倒在打印室。國家設立年假10年,老呂實際休假5天。八小時以外,有人打牌搓麻喝酒聚會,聯絡感情跑官要官,或者拉皮條搞投資炒股賺錢撈外快,呂高安卻青燈黃卷,皓首窮經,伏案寫作,約稿編稿,采訪調研。逢年過節格外賣命。如最近發布的13000多字報告文學《鏖戰,雪峰山作證》,就是老呂見縫插針,犧牲中秋、國慶幾天長假創作的。 近年來,家庭親屬出現諸多困難,老呂都是無瑕無力顧及。
2015年2月,他50歲生日那天,不搞宴慶,撇下遠道來家的至親,卻與傳媒公司加班到深夜,趕制“四個一”之綜合宣傳片,以便翌日湖南高速公路年度工作會議“不筐瓢”。
尤其是母親患腦溢血癱瘓6年至逝世,正是呂高安工作疲于奔命、心力交瘁之時,因而怠慢了老人家。在散文《娘,您眼角的淚干了沒有》中,老呂從特定視角宣傳高速公路職業精神,襯托了母愛的博大寬容無私,也迸發了自己忠孝不能兩全的深深愧疚、自責和懺悔。該文2017年8月底9月初(農歷中元節)在人民論壇網、中國交通報、紅網、網易等6家媒體首發,萬千讀者飆淚點贊,網絡點擊量超25萬,其中紅網88569人次。
教育部教學指導委員會委員彭蝶飛教授評點此文:“拜讀此文,看到了所有偉大的母親。母愛恩重如山,不思量,自難忘。泣血文字,感天動地。”紅網總編輯賀弘聯看完投稿,出差途中安排重磅推出,并附言轉發:“讀此文淚眼婆娑,呂高安先生不容易,向他致敬!” 尤其是中國作家協會主席團成員,湖南省文聯副主席、省作家協會主席王躍文,連忙放下創作的筆,拔冗看完《娘》,評點鼓勵:“拜讀完,好文章,大點贊!”
呂高安近年來200多篇80多萬字,在人民日報、光明日報、經濟日報、湖南日報、人民網、光明網、中國網、中新網、人民論壇網、紅網、華聲在線、鳳凰網、搜狐、騰訊、新浪等媒體,以及書刊發表。閱讀量一般上萬,多則100000+,在讀者網民,在文學、新聞、評論、教育、書畫界反響良好。不少領導、社會知名人士對呂高安文章紛紛點贊高評。
毛澤東文學獎獲得者張建安教授著文認為,“呂高安散文的突出特色,是以凝練的語言,豐富的內涵,深情地表現了三重關系:生活經歷與精神成長,客觀敘事與生命情懷,淳樸真誠與形象傳達。”
點贊后面委屈多。2010年8月呂高安從項目公司平調總部機關時,薪酬相當于“米籮”跳進“糠籮”,以后長期在“糠籮”摸爬滾打。處置輿情費心勞力,有時還要代人受過。加班加點做了那么多事,業余采寫了這么多文章,大多沒有報酬;文章“栽花”是應該的,栽刺還得罪人,或熱臉碰上冷屁股,對這些呂高安“反應遲鈍”。
對于長期身處“屈才”逆境,老呂也是“反應遲鈍”。婉拒高薪外聘,堅持不溜須拍馬“走夜路”,堅持扎實做事、低調做人。尤其2014年以來,他不管宣傳了,還是克服經費、平臺、資源等制約,盡最大努力在央省主流媒體,以及自媒體平臺(其今日頭條原創轉發稿,篇平均閱讀量20000人次),繼續大力宣傳社會主義主旋律,傳遞高速公路正能量。老呂樂觀地說:“衡量一個人的價值,不在于他仕途腳步走多遠,而是干事創業的腳印有多深。”
呂高安總結多年從事宣傳文化、業余創作經驗,應邀撰寫的工作研究《一個地方宣傳工作者的新聞實踐與感悟》,在人民網2017年3月16日發布。
2016年11月30日, 省發改委主任、時任省交通運輸廳廳長胡偉林批示:“呂高安同志的做法值得推廣和提倡。交通人一定要把自己宣傳出去,要有正面的聲音……這很重要。” 湖南省高速公路集團公司董事長(高管局局長)謝立新隨即批示:“請各位局領導閱……認真落實好偉林廳長指示。”
筆者請呂高安談談經驗感受,他說:“得益于組織培養,省委宣傳部、網信辦指導支持,主流媒體和文壇加油鼓勁,得意于家人的理解支持。”年過半百的老呂,紅光滿面,腳力、眼力、腦力、筆力更足,仿佛有他做不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