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調查研究是領導干部開展一切工作的基礎，如果不親自調查研究而假手于人，或者不能開展正確的調查研究，領導干部就沒有發言權和決策權。深入群眾的調查研究能幫助領導干部作出既符合客觀實際又滿足群眾利益需求的科學決策。調查研究是領導干部必須具備的基本能力，也是領導干部提高履職本領和領導能力的重要途徑，領導干部如果不親自出馬開展系統周密的調查研究，也就喪失了增長本領、提高能力的好機會。
關鍵詞:調查研究 履職本領 領導能力 形式主義
【中圖分類號】D26 【文獻標識碼】A
“大興調查研究”是今年全黨主題教育的重要內容，各地領導干部根據中央工作部署帶頭深入群眾開展調查研究，把調查研究同工作任務和決策需要緊密結合起來，把調查研究作為推動問題解決和促進高質量發展的有效手段，會取得實實在在的效果。與此同時，也出現了一些領導干部不扎實、不深入開展調查研究，把調研任務壓給少數“筆桿子”或者“分解外包”給下屬單位人員的“調研甩鍋”現象；不深入基層的蜻蜓點水式或“層層要材料”的“調研應付”現象；只看花園和盆景卻回避矛盾和問題的嫌貧愛富式的“調研挑揀”現象；裝樣子重形式卻不求實效的“調研表演”現象等。之所以出現如此種種偏離中央要求的調查研究異化現象，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這些領導干部沒有充分認識到親自出馬開展系統周密調查研究的重要意義，沒有充分認識到扎實深入的調查研究是提高自身履職本領和領導能力的重要途徑和有效形式。
領導干部扎實開展調查研究的基本要求
領導干部要親自出馬開展調查研究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不做正確的調查同樣沒有發言權。這就意味著領導干部如果把調查研究委托他人代勞，或者雖然親自調查但沒有進行正確的調查方式，都是沒有發言權的。沒有發言權指領導干部在討論問題和作決策時，如果對情況不了解、對問題沒有正確的認識，就無法做出正確判斷和科學決策。領導干部要得到正確認識，必須親自從事正確的調查研究，不能假手于人，如果只是坐在辦公室里看材料聽匯報，很難切實掌握具體生動并且復雜多樣的現實情況。
毛澤東同志一貫倡導領導干部要親自出馬、自己記錄、“身入”實際，他提出：“凡擔負指導工作的人，從鄉政府主席到全國中央政府主席，從大隊長到總司令，從支部書記到總書記，一定都要親身從事社會經濟的實際調查，不能單靠書面報告，因為二者是兩回事。”[1]這段話清楚地表明，不管是在任何組織擔任領導工作，領導干部都需要親自出馬從事實際的調查研究，還要在調查過程中自己做記錄，“調查不但要自己當主席，適當地指揮調查會的到會人，而且要自己做記錄，把調查的結果記下來。假手于人是不行的。”[2]毛澤東同志是這樣提倡的，自己也是這樣去做的。據井岡山時期曾經參與毛澤東現場調查活動的老紅軍曾志回憶：“毛委員主持的幾次座談會，我都在邊上旁聽……但毛委員就是不要我記錄，每次都是他自己親自記錄，每場會下來都要記上好幾張紙。”[3]
習近平總書記是親自從事調查研究的典范。1988年，習近平同志剛就任寧德地委書記就開始下基層調研，一個縣一個縣地跑，用一個多月時間把寧德下轄9個縣市全部跑遍了。“大概一個多月時間，跑了9個縣區、13個鄉鎮、18個村、12家工廠電站及學校。”[4]這些扎實、深入的調查研究，使習近平同志給當地干部留下了深刻的第一印象：“不是一個坐在辦公室里聽匯報的領導，而是向基層要真相、要思路、要答案的務實領導。”[5]我們黨的歷屆領導人高度重視以及親自從事扎實深入調查研究的鮮活范例，充分說明領導干部親自從事調查研究，不僅僅是一種工作方法，同時也是工作態度和工作作風的生動體現。領導干部親自調查研究已經成為我們黨的優良傳統，同時也是衡量領導干部能力和作風的一個重要標準。
領導干部要深入群眾開展調查研究
堅持群眾路線進行調查研究是全黨大興調查研究工作方案的明確要求。“在全黨大興調查研究，必須堅持黨的群眾路線，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增進同人民群眾的感情，真誠傾聽群眾呼聲、真實反映群眾愿望、真情關心群眾疾苦，自覺向群眾學習、向實踐學習，從人民的創造性實踐中獲得正確認識，把黨的正確主張變為群眾的自覺行動。”[6]深入群眾開展調查研究是我們黨的優良傳統和寶貴經驗，是領導干部獲得真知灼見的源頭活水，是密切聯系群眾和直接服務群眾的重要途徑。深入群眾之中密切聯系群眾的調查研究，與群眾面對面、心貼心，既能與群眾建立真感情，又能匯集群眾的智慧和經驗，幫助領導干部摸實情況、找準問題。
毛澤東同志在革命初期就是通過深入群眾的調查研究得以作出正確的政策和策略，強調一定要深入群眾之中調查了解群眾的實際經驗。“共產黨的正確而不動搖的斗爭策略，決不是少數人坐在房子里能夠產生的，它是要在群眾的斗爭過程中才能產生的，這就是說要在實際經驗中才能產生。因此，我們需要時時了解社會情況，時時進行實際調查。”[7]在毛澤東同志的大力倡導和親自實踐帶動下，深入基層群眾密切聯系群眾的調查研究就成為中國共產黨能夠不斷發展壯大的優良傳統和寶貴經驗。
高質量的調查研究既是能夠解決問題的，也同時必須是深入群眾之中密切聯系群眾的。鄧小平同志依據自己和全黨多年的領導經驗，精辟地指出密切聯系群眾的調查研究對于實現正確領導的極端重要性，“離開群眾經驗和群眾意見的調查研究，那末，任何天才的領導者也不可能進行正確的領導。”[8]領導干部如果不能集中群眾的經驗和智慧，將無法實現正確的領導。這是因為人民群眾是實踐的主體和認識的主體，人民群眾的社會實踐是獲得正確認識的源泉，也是檢驗和深化認識的根本所在。
習近平同志在擔任浙江省委書記時就說過：“老百姓在干部心中的分量有多重，干部在老百姓心中的分量就有多重。”[9]這句話正是他發自內心重視群眾和全心全意為了群眾的生動寫照。習近平總書記經常深入基層群眾調研，時時處處體現出對群眾的關心和真情。據習近平同志在寧德工作時期陪同他調研的工作人員回憶，“下鄉調研時從不講究吃住，總是把自己放在和群眾平等的位置上，和群眾拉近關系不是靠嘴上說說，而是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和具體細節來體現如何理解群眾、貼近群眾、融入群眾”。[10]
領導干部做好調查研究必須始終堅持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的群眾路線，深入人民群眾之中并與人民群眾建立密切的聯系。領導干部深入人民群眾和基層一線進行系統周密的調查研究，不但有助于準確了解情況、正確認識問題，還能及時了解群眾的期盼和要求，總結群眾的經驗和創造，學習群眾的智慧和方法。深入群眾的調查研究能夠幫助領導干部把握事物的本質和規律，找到破解難題的辦法和路徑，作出既符合客觀實際又能滿足群眾需要和意愿的正確決策。
領導干部開展調查研究有助于提高履職本領和領導能力
習近平總書記多次強調，調查研究是“謀事之基、成事之道”，是“做好工作的基本功”。這是因為領導干部親自深入群眾調查研究的過程，就是不斷提高自身政治能力、科學決策能力、改革攻堅能力、應急處突能力、群眾工作能力、抓落實能力等多種能力的過程，是一個領導干部自我學習提高的過程。
調查研究可以有效提高領導干部的政治能力
政治能力是領導干部必須具備的根本性能力，決定著能否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動上同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保持高度一致，并堅決執行黨中央重大決策部署。黨的性質和宗旨決定了領導干部的政治能力建設要緊扣民心這個最大的政治，要站穩人民立場，始終保持黨同人民群眾的血肉聯系。領導干部在深入群眾調查研究中既可以把握民心、了解民意、匯聚民智，又能在真心實意向人民學習中提高政治覺悟、在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中堅定政治立場。
領導干部要增強政治判斷力，必須加強調查研究。判斷力首先來自對實際情況的準確了解，只有切實了解真實情況，掌握問題的本質和規律，才能做出正確的判斷。“增強科學把握形勢變化、精準識別現象本質、清醒明辨行為是非、有效抵御風險挑戰的能力。”[11]領導干部勤于調查研究和善于調查研究，重視通過調查研究了解情況、找準問題、謀劃工作，通過調查研究把握事物的本質和規律，能夠做出符合實際情況的準確判斷，不斷提高政治判斷力。
領導干部要增強政治領悟力，必須加強調查研究。對黨的創新理論和中央精神進行深入學習、融會貫通，是每一位黨員和領導干部的責任和義務，“堅持用黨中央精神分析形勢、推動工作，始終同黨中央保持高度一致”。[12]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的最新理論成果，本身就是通過大量調查研究并凝聚全黨智慧創造出來的。要深刻領悟并準確把握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思想精髓與核心要義，要在調查研究中不斷深化對黨的這一創新理論的認識和把握，要在調查研究中運用黨的創新理論研究新情況、解決新問題、總結新經驗、探索新規律，要通過調查研究找到黨的創新理論與工作具體實際的結合點，推動創新理論與具體實際的有機結合。領導干部的調查研究既可以加深對黨的最新理論的深刻領悟和準確理解，又能更好發揮理論在指導實踐推動工作的真理力量和實踐偉力。領導干部開展調查研究的過程同時也是理論學習和思考領悟的過程，在不斷提高政治領悟力的基礎上，真正實現學思用貫通的過程。
領導干部增強政治執行力，必須加強調查研究。黨的路線方針政策和重大決策部署是基于全國普遍性情況制定的，各地區各部門實際情況千差萬別、情況各異。領導干部只有通過深入實際的調查研究，進而把黨的路線方針政策和重大決策部署與本地區本部門的情況有機結合起來，才能做到創造性的貫徹落實。如果沒有扎實深入的調查研究，領導干部對黨的創新理論的學習很難學懂弄通，武裝頭腦不容易到位。如果沒有扎實深入的調查研究，領導干部就無法將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與本地區本部門實際有機結合，運用創新理論指導實踐、推動工作很容易成為空談。領導干部的調查研究過程，就是促進學懂弄通與做實這個落腳點相結合的過程，就是推動知、信與行真正貫通并落實為行動的過程。由此可見，要增強領導干部的政治執行力，扎實深入的調查研究是有力舉措和重要途徑。
調查研究可以有效提高領導干部的科學決策能力
領導干部的主要任務與核心職責就是決策，而作出科學決策的前提就是了解實際情況、從客觀實際出發。科學決策一定是依據當時當地實際情況作出的決策，而不能由領導干部單憑主觀愿望或個人想象所決定。調查研究是把握客觀實際的唯一方法，領導干部要通過調查研究了解當時的環境、形勢和條件，并據此提出合理可行的決策目標和與當時任務環境相適應的政策措施，這樣才能作出主觀認識符合客觀實際的科學決策。這種先通過調查研究充分了解客觀實際情況，然后按照客觀實際進行決策的方法，就是基本的科學決策方法。了解客觀實際情況是科學決策的基本前提，要了解和掌握客觀實際，做到從實際情況出發制定科學決策，就必須進行調查研究。如果不深入實際進行周密系統的調查研究，不了解社會現象和客觀事物的時空環境和外部條件，作出的決策不符合實際情況，自然不可能成為科學決策。
了解情況只是科學決策的基礎和前提，要作出科學決策，還必須通過調查研究認識客觀實際的內在規律。所謂規律就是在事物發展中反復出現、不是偶然的現象。規律是客觀存在的，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只有透過現象看到本質，能夠認識、掌握和運用客觀實際的內在規律才能作出符合實際的科學決策。通過調查研究得出內在規律的正確認識，既要充分了解社會現象和具體實際情況，還需要從發展變化的客觀世界和特定的時空條件出發，透過現象看到事物發展的內在本質。這種透過現象抓住本質的分析方法，就是系統周密的研究方法。“我們看事情必須要看它的實質，而把它的現象只看作入門的向導，一進了門就要抓住它的實質，這才是可靠的科學的分析方法。”[13]也就是說，要作出符合客觀規律的科學決策，既要進行系統周密的調查工作，也必須對調查了解的情況進行系統周密的研究工作。
科學決策不僅要符合實際情況和客觀規律，還需要符合人民意愿和所思所盼。政策是否符合人民利益，是否能夠得到人民群眾真心實意的擁護和支持，既需要在政策制定階段深入群眾調查研究及時了解制定決策需要的相關情況和客觀信息，為科學決策服務；也需要在政策執行階段及時跟蹤調查研究，了解政策執行的效果，對政策及時進行調整和完善。
領導干部通過調查研究進行科學決策的過程，同時就是不斷提高自身科學決策能力的過程。領導干部深入群眾調查研究，要把群眾分散的、不系統的意見集中起來，把群眾偏于感性的認識經過分析研究上升為集中的系統化的理性認識。這種通過調查研究從感性認識上升為理性認識的過程，本身就需要包括分析判斷能力等在內的多種能力，持續深入的調查研究能夠有效地訓練提升領導干部的科學決策能力。正是因為調查研究對于科學決策以及對于提高領導干部科學決策能力的重要性，毛澤東同志曾嚴肅批評“坐在機關里面打瞌睡，從不肯伸只腳到社會群眾中去調查調查”的干部，向不重視調查研究的干部大聲疾呼“到群眾中作實際調查去！”[14]
調查研究可以提高包括改革攻堅在內的其他多種能力
調查研究可以幫助領導干部提高改革攻堅能力。調查研究本身就是要立足于解決問題，尤其是急難險重的突出問題。黨的十八大以來推進全面深化改革的重要經驗就是深入群眾進行調查研究，在扎實調查研究的基礎上找到破解難題、攻克難關的有效辦法，在廣泛總結群眾經驗和發揮群眾創造性過程中推動改革不斷深化。在推動全面深化改革過程中，習近平總書記不僅親自深入改革一線進行調查研究，還告誡領導干部在深化改革中一定要重視調查研究：“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更沒有決策權。研究、思考、確定全面深化改革的思路和重大舉措，刻舟求劍不行，閉門造車不行，異想天開更不行，必須進行全面深入的調查研究。”[15]調查研究既是推動全面深化改革的重要抓手，也是提高領導干部改革攻堅能力的重要途徑。
調查研究可以幫助領導干部提高應急處突能力。領導干部如果在日常工作中重視調查研究，重視源頭治理和預防工作，就可以提前化解很多矛盾和問題。領導干部在常態性調查研究中切實關心群眾利益，高度重視影響社會不安定因素的相關信息，認真回應民眾關切和問題，及時將矛盾糾紛化解在基層、化解在萌芽狀態，可以大幅度減少突發性緊急性事項發生頻率。一旦發生突發問題和緊急事件，領導干部更是應該第一時間深入現場及時了解實際情況，在調查研究基礎上對事件性質迅速作出判斷，及時采取有效措施盡快化解矛盾、妥善處理。領導干部應急處突時的調查研究需要認真聽取事件當事人、參與者和受影響群眾反映的問題，用群眾聽得進的話語和適合事件情況的方式進行溝通交流，關心當事群體的切身利益，拿出能有效應對并容易使群眾接受和認同的處置方案。就此可見，領導干部勤于調查研究既可以預防減少突發事件，同時也能有效提高自己的應急處突能力。
調查研究可以幫助領導干部提高群眾工作能力。做群眾工作首先必須了解群眾，而了解群眾最有效的方法是深入群眾之中的調查研究。可以說調查研究是做好群眾工作的基礎，領導干部只有深入群眾調查研究，在充分了解群眾、服務群眾的前提下，才能有效組織群眾、動員群眾。不了解群眾所思所念所愿所盼，不深入群眾之中了解群眾生產生活情況，是不可能做好群眾工作的。有了深入群眾的調查研究，自然而然就能把群眾工作做扎實做深入，做到群眾的心坎里。不但做群眾工作離不開調查研究，就連黨關于做群眾工作要關心群眾生活、注意工作方法的經驗總結，也是通過扎實深入的調查研究才得出來的。
調查研究可以幫助領導干部提高抓落實能力。抓落實就是把任務計劃和工作部署轉化為工作上的實際行動并取得相應的結果。領導干部抓好落實首先要把任務計劃和工作部署與本地區本部門具體實際結合起來。這個結合的過程就是要在調查研究基礎上對各項任務計劃和工作部署進行細化，以調查研究所掌握的具體實際情況為依據，有針對性地拿出能夠執行的具體行動方案。領導干部深入基層、深入群眾開展調查研究，堅持眼睛向下看、身子往下沉，就能及時了解在上面難以聽到、不易看到和意想不到的各類新情況、各種新問題，就能根據實際情況把各項工作真正落到實處。通過調查研究抓工作落實已經成為我黨推動工作的重要方法論，也是領導干部提高抓落實能力的有效途徑和重要方式。
領導干部要在調查研究中不斷提高本領能力
調查研究是黨的傳家寶和做好各項工作的基礎，已為黨在各個階段的事業發展所充分證明，成為黨百年歷程中的寶貴經驗和智慧結晶。對于領導干部而言，調查研究是實現正確領導的基礎和必須掌握的基本功，是自我學習提高的重要途徑，已經成為領導干部的廣泛共識。通過扎實深入的調查研究推動工作，把調查研究過程作為提高自己履職本領和領導能力的有效途徑，已經成為領導干部破解難題、建立新功的自覺行動。
領導干部開展的一切工作都要建立在主觀認識符合客觀實際、主觀判斷遵從客觀規律的基礎上，這個基礎只有通過調查研究這個認識世界的根本途徑和重要方法來加以實現。“要是不做調查研究工作，只憑想象和估計辦事，我們的工作就沒有基礎”。[16]領導干部是否重視調查研究，是否能夠正確地開展有效的調查研究，不僅決定工作基礎是否扎實，還會直接決定領導干部能否通過調查研究不斷提高自己的履職本領和領導能力。調查研究能力既是領導干部整體素質和綜合能力的重要組成部分，也直接影響甚至決定著領導干部的其他多種能力。調查研究在領導干部自我學習提高中發揮重要的基礎性作用，領導干部是否重視和善于調查研究，已經成為衡量其履職本領和領導能力的一個有效測量標準，成為觀察判斷領導干部能否不斷提高自身能力、有沒有發展后勁的重要依據。
調查研究是幫助領導干部更好開展工作的過程、是領導干部提高履職本領和領導能力的過程、是領導干部學習提高讓自己本領大起來的過程，“調查研究多了，基層跑遍、跑深、跑透了，我們的本領就會大起來，我們的認識就會產生飛躍，我們的工作就會做得更好。”[17]領導干部充分認識到了調查研究對于開展工作以及自我能力提升的重要作用，無疑會大大減少各類不扎實、不深入、走形式的調查研究異化現象，親自出馬深入群眾之中開展系統周密的調查研究就會越來越多，調查研究成效也會越來越好。
【本文作者為中國社會科學院大學政府管理學院教授；本文系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重點項目“中國共產黨建黨百年領導經驗與領導力建設研究”（22AZD009）、北京市社會科學基金重大項目“偉大建黨精神的時代價值與現實進路研究”（21LLZZA072）的階段性研究成果】
注釋
[1][2][7][13][14]《毛澤東選集》（第一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17頁、118頁、115頁、99頁、116頁。
[3]曾志：《一個革命的幸存者：曾志回憶錄》，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2020年版，第89頁。
[4][5][10]中央黨校采訪實錄編輯室：《習近平在寧德》，北京：中央黨校出版社，2020年版，第60頁、2頁、16—18頁。
[6]《關于在全黨大興調查研究的工作方案》，《人民日報》，2023年03月20日，01版。
[8]《鄧小平文選》（第一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219頁。
[9]習近平：《之江新語》，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2013年版，第216頁。
[11][12]《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第四卷），北京：外文出版社，2022年版，第44頁。
[15]《習近平在湖北武漢主持召開部分省市負責人座談會》，《人民日報》，2013年7月25日，01版。
[16]《毛澤東文集》（第八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232頁。
[17]習近平:《干在實處 走在前列———推進浙江新發展的思考與實踐》，北京：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2006年版，第446頁。
責編：李 懿／美編：王嘉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