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時間：2020年11月13日—2020年11月20日
調查樣本：共回收有效問卷5098份。其中，男性占68.34%，女性占31.66%；從年齡段上看，主要集中在20—29歲（49.95%）和30—39歲（34.34%）兩個年齡段，20歲以下占6.88%，40—49歲占6.69%，50歲以上占2.14%；從受教育程度看，主要集中在本科及以上（42.74%）、中專/職高/技校/高中（28.18%）和大專（24.74%）學歷，其他占4.34%；從樣本所在地區看，主要集中在東部地區（50.48%）和中部地區（41.26%），西部地區占8.26%；從樣本日常居住地看，主要集中在省會城市（29.94%）、直轄市（28.80%）、地級市（23.40%），縣級市占9.69%，鄉鎮村占8.17%。
重要發現:
·公眾對舉辦北京冬奧會的重要歷史意義和現實意義認識深刻，近七成受訪者認為北京冬奧會“是講好北京冬奧故事，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重要舞臺”。
·公眾認為舉辦北京冬奧會將為我國經濟社會高質量發展帶來眾多機遇，其中，受訪者對舉辦北京冬奧會契機下文體旅產業的創新融合發展最為期待。
·盡管北京冬奧會舉辦可能面臨一系列現實壓力，但公眾普遍對冬奧會的成功舉辦持樂觀態度，認為我國具有成功舉辦冬奧會的多項優勢。
·公眾認為北京冬奧籌辦工作高標準、高質量穩步推進，充分貫徹了“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的新發展理念和“綠色辦奧、共享辦奧、開放辦奧、廉潔辦奧”的“四個辦奧”理念。
·公眾認為北京“奧運遺產”在冬奧會籌辦過程中實現了可持續發展和利用，并對后冬奧時代“奧運遺產”的傳承與發展寄予厚望。
北京冬奧會將是在世界正經歷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中國“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的歷史交匯點上舉辦的一屆奧林匹克盛會。同時，伴隨著我國發展階段、發展環境和發展條件的深刻變化，我國經濟發展已由高速增長階段轉向高質量發展階段。黨的十九屆五中全會指出，要“不斷提高貫徹新發展理念、構建新發展格局能力和水平，為實現高質量發展提供根本保證”。在此背景下，舉辦一屆“精彩、非凡、卓越”的奧運盛會，意義重大、責任重大。
人民日報社人民論壇雜志社聯合北京北奧集團，圍繞“大變局與新發展格局下的北京冬奧”這一主題，在全國范圍內開展了問卷調查，旨在全面了解公眾如何看待舉辦北京冬奧會的歷史和現實意義，如何認識在新發展階段北京冬奧會將面臨的機遇和挑戰，如何評價當前北京冬奧會“高標準、高質量”的各項籌辦工作，以及對“辦好、辦精彩”此次奧運盛會有哪些建議與期盼等。
公眾對舉辦北京冬奧會的歷史意義和現實意義認識深刻
2022年北京冬奧會作為我國在“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歷史交匯期舉辦的重大標志性活動，將向全世界充分展示中國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成就與新時代中國強大的國家實力和文化自信，映射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中國人民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不懈奮斗。冬奧會是振奮民族精神、增強國家軟實力和國際影響力，弘揚國際奧林匹克精神的絕佳契機。籌辦好北京冬奧會是我們黨和國家的一件大事，具有十分重要的歷史和現實意義。
公眾對舉辦北京冬奧會的重要歷史意義認識深刻，從不同角度出發，表達了自己對于北京冬奧會歷史意義的理解（見圖1）。其中，受訪者普遍對北京冬奧會“是講好北京冬奧故事，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重要舞臺”（68.85%）這一重大歷史意義體會最深。同時，超半數公眾認為北京冬奧會“是更好滿足人民群眾對美好生活向往的重要途徑”（62.44%）、“是展現國家形象、振奮民族精神的重要契機”（61.21%）、“是推進高水平對外開放，助力高質量交流合作的重要機遇”（59.01%）、“是‘兩個一百年’重要歷史節點的重大標志性活動”（57.79%）、“是向世界傳播中華優秀文化、推動東西文明交融的重要載體”（51.76%）。部分公眾還表示，北京冬奧會“是建設體育強國、健康中國的重要推手”（26.93%）。
就現實意義來說，一是公眾認為舉辦北京冬奧會將為我國經濟社會高質量發展帶來眾多機遇。在當前世界經濟低迷、全球市場萎縮的外部環境下，北京冬奧會將成為中國充分發揮國內超大規模市場優勢的重要抓手，通過推動冬奧經濟發展，特別是文體旅領域的產業變革，充分挖掘國內消費市場潛力，暢通國內大循環，為我國經濟發展增添動力。可以說，北京冬奧會在當前和未來一個時期對我國經濟社會高質量發展，乃至對全球經濟復蘇，都有相當大的現實意義。調查數據顯示，七成以上公眾認為北京冬奧會將 “促進文體旅領域新產業、新業態、新商業模式發展”（76.84%）、“培育文體旅消費新增長極，創造國內消費增量的新增長點”（72.62%）、“推動文體旅領域科技創新與實體經濟深度融合”（70.23%）。可見，文化、體育和旅游產業在當前的新發展階段，不但承載著傳播中國聲音、展現中國力量、闡述中國價值的重要使命，更承載著公眾對文體旅產業高水平創新融合推動我國經濟社會高質量發展的期待。
二是公眾認為舉辦北京冬奧會將助推首都功能優化與高質量發展。2015年，北京攜手張家口成功獲得2022年冬奧會和冬殘奧會舉辦權。籌辦好冬奧會既是北京的光榮使命和重要職責，也將充分體現首都“四個中心”建設的有效落實成果，并切實發揮冬奧會對我國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北京城市總體規劃落地、京津冀協同發展的強有力的牽引作用，強化協同之勢、蓄積協同之能、彰顯協同之效。公眾普遍認為舉辦北京冬奧會將助推首都功能優化與高質量發展，特別是能夠推動首都智慧城市建設、完善首都文化服務功能。八成以上的受訪者表示，北京冬奧會“能夠推動首都科技創新與智慧城市建設”（85.11%）、“能夠完善首都文化服務和國際交流功能”（83.20%）。
三是公眾認為舉辦北京冬奧會將對做優做強“雙奧城市”品牌產生積極影響。“奧運會在給全世界帶來精彩賽事的同時，也為主辦城市留下了豐厚的遺產。”2008 年北京夏奧會為北京留下了豐厚的“奧運遺產”，也為北京未來發展提供了強大而持久的動力。奧運場館拔地而起，城市交通基礎設施不斷完善，奧運志愿精神持續提升城市溫度。2022 年北京冬奧會的舉辦將繼續推動城市發展，并超越城市層面，成為京津冀協同發展的動力源。七成以上受訪者表示，舉辦北京冬奧會將有助于“推動主辦城市升級基礎設施”（72.92%）、“為北京聚集相關領域優質人才”（71.65%）。未來一個時期，北京應以冬奧會為契機，繼續做優做強“雙奧城市”品牌，統籌協調冬奧會賽事與首都城市規劃建設、冬奧文化與城市景觀、冰雪運動與文化傳承等關系，不斷深化區域交流合作和資源整合，充分發揮冬奧會對京津冀協同發展的強有力的牽引作用。
公眾普遍認為我國具有成功舉辦冬奧會的多項優勢，有能力應對來自國內國際的各種風險和挑戰
當今世界正面臨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全球化遭遇逆流，單邊主義、保護主義上升，特別是新冠肺炎疫情的暴發和蔓延，使世界范圍內的不穩定性不確定性陡增，也為北京冬奧會的舉辦帶來了現實挑戰。同時，我國體育事業發展長期呈現“夏強冬弱”局面，冰雪運動項目普及、人才儲備、場地設施等方面的不足，長期制約著我國冰雪運動的發展。如何把握好舉辦北京冬奧會的歷史機遇，充分發揮我國自身優勢，補足冰雪項目短板，積極應對國際環境中的各種風險挑戰，是當前北京冬奧會籌備工作中的一個重點。
在北京冬奧會的舉辦可能面臨的各種風險與挑戰中，公眾最關注世界經濟環境和國際政治形勢可能產生的不利影響。調查數據顯示，“世界經濟下行壓力，影響社會資金和社會力量參與”（64.79%）被公眾認為是北京冬奧會將要面臨的首要挑戰。此外，“國際環境錯綜復雜，可能帶來新矛盾新挑戰”（62.83%）、“全球新冠肺炎疫情形勢嚴峻，疫情防控風險較大”（60.19%）和“我國冰雪運動起步晚底子薄，專業人才儲備不足，缺乏優勢項目”（59.06%）等也是公眾擔憂的問題。
盡管北京冬奧會舉辦可能面臨一系列現實壓力，但公眾普遍對我國成功舉辦北京冬奧會持樂觀態度。其中，66.16%受訪者對我國成功舉辦北京冬奧會表示“非常有信心”，26.01%的受訪者表示“比較有信心”。公眾認為我國具有成功舉辦冬奧會的多項優勢。調查顯示（見圖2），超七成公眾對“我國綜合國力大幅躍升，公眾在文體旅產業中的消費潛力強勁”（78.40%）、“集中力量辦大事的制度優勢，可以集結各方力量解決籌備過程中的關鍵難題”（78.01%）和“籌辦過程堅持黨的領導，保障冬奧籌辦工作順利推進”（76.25%）、“5G等核心技術賦能智慧辦賽、智慧參賽、智慧觀賽”（72.77%）等優勢作用在冬奧會籌辦過程中的發揮信心滿滿。同時，“全民健身和全民健康深度融合，人民群眾更關注體育健康產業”（42.02%）也是受訪者眼中我國能夠辦好冬奧會的優勢所在。
公眾對北京冬奧會“高標準、高質量”籌辦進展評價積極、贊譽度高，對北京冬奧會籌辦過程中積極貫徹新發展理念印象深刻
2015年10月，黨的十八屆五中全會首次提出“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的新發展理念。同年11月，習近平總書記對辦好北京冬奧會作出重要指示，提出要堅持“綠色辦奧、共享辦奧、開放辦奧、廉潔辦奧”，確保把北京冬奧會辦成一屆“精彩、非凡、卓越”的奧運盛會。“四個辦奧”理念，體現了習近平總書記對奧林匹克運動發展規律高屋建瓴的認識，更是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在體育領域的延伸與拓展。
“四個辦奧”理念是新發展理念在北京冬奧會籌辦工作中的具體體現，貫穿籌辦工作全過程。以“四個辦奧”理念為引領，冬奧場館建設改造、交通規劃、環境保護、體育展示與頒獎禮儀服務等籌備工作高標準、高質量穩步推進；北京冬奧會北京賽區、延慶賽區、張家口賽區所有競賽場館順利建成；秉承“以運動員為中心”和“綠色”理念的延慶冬奧村、崇禮太子城冰雪小鎮建設正酣，將在北京冬奧會上為世界各地運動員提供一流的生活居住服務；京張鐵路及其支線崇禮鐵路作為北京冬奧會重要交通配套設施均已正式開通運營；“相約2022”冰雪文化節等冬奧預熱活動火熱開展，助力2022北京冬奧會實現“帶動三億人參與冰雪運動”美好圖景。
廣大公眾對北京冬奧會籌備工作評價積極、贊譽度高。超八成受訪者對“奧運場館建設”(88.30%)、“奧運文化營造”（87.73%）、“對外傳播推廣”（87.11%）、“新聞媒體宣傳”（86.82%）、“周邊產品推介”（86.58%）、“志愿活動開展”（85.81%）、“前期預熱活動”（84.91%）等籌備工作評價積極，其中超過三成受訪者對以上籌備工作給予高度評價，認為“超出預期”。
創新發展理念在五大發展理念中居于核心地位，對其他幾大發展理念和“四個辦奧”理念的落地有著很強的牽引和推動作用，是牽動全局的“牛鼻子”。以創新發展理念貫穿北京冬奧會籌辦始終既是對2008年北京夏奧會“科技奧運”理念的繼承與發展，也是持續積極為奧林匹克運動創新提供中國智慧的重要保證。
北京冬奧會籌辦將創新發展理念貫穿籌辦工作全過程，努力落實《科技冬奧2022行動計劃》，加強冬奧場館建設和冬奧信息技術領域的科技創新，使科技成為北京冬奧會、冬殘奧會鮮明亮點。調查顯示，公眾認為北京冬奧籌辦工作充分貫徹了創新發展理念，發揮了科技創新的支撐引領作用。近七成受訪者對“采用智能視覺技術輔助日常禮儀訓練，展現文明中國風采”（67.34%）印象最為深刻。此外，超六成公眾對“‘冰絲帶’在全球首用二氧化碳跨臨界制冷系統，為冬奧賽場‘最快的冰’提供支持”（66.86%）印象深刻。一半以上受訪者表示“冬奧奧運場館將實現5G全覆蓋，提供優質觀賽體驗”（59.84%）、“‘水立方’變身‘冰立方’，實現‘冰水雙輪驅動’”（56.02%）等也令人印象深刻。先進技術應用既提升了辦賽技術水平，也有力推動了科技創新與奧林匹克運動的深度融合。
“綠色辦奧”理念堅持生態優先、綠色發展，推動冬奧會籌辦與自然環境改善相融相進，使冬奧會舉辦城市和地區實現綠色發展、生態富民，是對2008年北京夏奧會“綠色奧運”理念的繼承與創新。受“綠色辦奧”理念影響，北京冬奧會所有新建場館都采用了高標準的綠色設計和施工工藝，室內場館均達到綠色建筑三星級標準，成為節能減排新典范。
調查顯示，公眾認為北京冬奧籌辦工作將“綠色辦奧”理念貫穿始終。如圖3所示，超七成公眾對“‘冰絲帶’采用智能能源管理系統，轉制冷廢熱為場館生活熱水”（76.79%）、 “‘冰絲帶’在全球首用二氧化碳制冷，長期運行中實現低能耗”（72.68%）印象深刻。這樣一來，每年僅制冷部分就能節省200多萬度電，相當于減少近3900輛汽車的二氧化碳年度排放量。此外，公眾認為“首鋼園變身‘冬奧廣場’，打造冰雪運動體驗示范區”（65.95%）以及“冬奧場館將100%實現清潔供電，有效降低運營成本”（63.85%）等舉措秉持節約高效原則，將“綠色辦奧”理念落到了實處。
“共享辦奧”理念深度契合國際奧委會《奧林匹克2020議程》推動奧林匹克精神的傳播與教育、推動奧林匹克遺產共建共享理念以及吸引青少年主題。“共享辦奧”理念一方面通過廣泛動員社會力量參與辦奧，形成籌辦北京冬奧會的“共同力量”，另一方面以北京冬奧會籌辦為契機加快冰雪事業發展、促進經濟轉型升級，使奧運紅利、奧運成果為人民群眾共享。
為切實貫徹落實“共享辦奧”理念，北京2022年冬奧會和冬殘奧會官方體育展示和頒獎儀式服務贊助商北京北奧集團積極承辦“相約2022”冰雪文化節，打造群眾參與冰雪運動的平臺，使公眾充分體驗冰雪活動的文化魅力，從而提升冬奧項目在全社會的影響力，助力推動“三億人參與冰雪”，促進奧林匹克精神的傳播與教育。此外，北奧集團通過舉辦“攜手未來 圓夢冰雪”主題公益活動，邀請來自北京門頭溝、密云等偏遠地區低收入村的300余名中小學生共同體驗冰雪運動，點亮了孩子們的冰雪夢想。
調查顯示，公眾普遍認為北京冬奧籌辦工作積極調動廣大社會力量參與辦奧，實踐了“共享辦奧”理念。七成以上公眾對“開展冬奧會中文播報員、頒獎儀式禮儀人員征集，鼓勵民眾參與冬奧”（71.78%）活動印象最為深刻。此外，一半以上公眾表示對“開展冬奧愛心公益活動，向貧困地區青少年普及奧運知識”（71.20%）、“開展‘探夢冬奧短視頻’活動，吸引公眾自陳冬奧情懷、講述冬奧故事”（63.13%）、“舉辦‘相約2022’冰雪文化節，邀請偏遠地區青少年體驗冰雪運動”（57.50%）等活動印象深刻。讓廣大民眾共同參與辦奧，共享北京冬奧會的發展成果，使人民群眾有更多的獲得感，是北京冬奧會的題中之義。
“開放辦奧”理念與《奧林匹克2020議程》開放、多元、共享、和平與可持續發展的價值觀相吻合，主張采取“走出去、請進來”的基本策略，積極借鑒北京夏奧會和其他國家辦賽經驗，加強中外體育、文化交流，推動東西文明交融，從而“講好中國故事，發出中國聲音”，對外展示中國良好形象。
北奧集團生動踐行“開放辦奧”理念，以開放姿態推動奧林匹克運動在全球的普及與傳播，激發海內外專業機構、人士對參與北京冬奧的積極性和熱情。北奧集團還將在頒獎儀式環節將春節傳統慶典與奧林匹克精神有機結合，使頒獎儀式成為北京冬奧會中有力彰顯中國文化的核心篇章，展示中國文化的獨特魅力，彰顯中國良好形象。
調查顯示，公眾認為北京冬奧籌辦工作加強了我國在體育、文化、教育等領域的國際交流，建立并展示了良好的國家形象，充分落實了“開放辦奧”理念。近七成公眾對“開展冬奧頒獎禮儀人員服裝設計方案征集活動”（68.91%）印象最深刻。另外，公眾認為“開展頒獎儀式創新方案全球征集活動”（58.02%）、“開展全球體育展示視頻征集活動，吸納海內外智慧合力辦奧”（57.26%）等將促進多元文化在體育、文化等領域的國際交流、碰撞與融合。
“廉潔辦奧”理念將關注點聚焦于成本控制上，既與《奧林匹克2020議程》所強調的奧林匹克組織和活動的公信力原則保持一致，也是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斗爭在體育領域的延伸，有利于實現“辦賽精彩、參賽出彩”，為北京冬奧會保駕護航。
在“廉潔辦奧”理念引領下，北京冬奧組委建立健全了對場館建設項目、技術服務項目等進行招投標的制度安排，切實做到“陽光辦奧”；北京冬奧會延慶賽區通過強化政治責任、全程留痕、監督檢查、責任追究，把紀律規矩意識融入廉潔辦奧全過程；張家口市出臺了《關于廉潔辦奧工作實施意見》，堅持“公開透明、全過程覆蓋、全資金監管”的原則對涉奧項目進行跟蹤審計；國家體育總局則以備戰資金管理使用和運動員選拔為重點，積極履行職責，加強監督檢查，助力廉潔辦奧。
調查顯示，公眾認為北京冬奧籌辦工作將“廉潔辦奧”理念落到了實處，強化了辦奧過程監督、實現了辦奧成本控制。七成以上公眾對“健全完善冬奧場館管理制度，加強紀檢監察干部隊伍建設”（74.40%）印象最為深刻。此外，六成以上公眾表示“對場館建設運營組織常態化監督檢查，做好‘陽光工程’落實工作”（73.54%）、“實施‘陽光工程’方案，監督冬奧場館建設運營”（60.65%）等工作也令人印象深刻，這些工作可以有效確保“節儉奧運、廉潔奧運、陽光奧運”的實現。
協調發展是持續健康發展的內在要求，也是籌辦好北京冬奧會的內在要求。將協調發展理念貫穿于北京冬奧會籌辦工作各方面、全過程，形成冬奧籌辦工作最大合力，是呈現完美北京冬奧答卷的重要保障。北京冬奧籌辦工作落實協調發展理念，既要做好與國際奧委會和各單項體育組織的協調工作，也要做好與國內各機構、組織的協調工作，更要做好兩個主辦地北京與河北的溝通協調工作，實現三賽區協同作戰，確保工作同向、進展協調，統籌推進冬奧會籌辦和京津冀協同發展。
在協調發展理念引領下，為貫徹落實京津冀協同發展戰略，加快河北省張家口市崇禮區脫貧攻堅步伐，打造京冀幫扶合作新樣板，雙奧場館的建設改造運營單位北京國資公司與河北省張家口市崇禮區政府簽署“攜手奔小康”扶貧合作協議，以實際行動助力崇禮區打贏脫貧攻堅戰。
調查顯示，公眾認為北京冬奧籌辦工作堅持協調發展理念，實現了統籌兼顧、平衡各方。近七成受訪者對“冬奧公益項目面向崇禮山區兒童普及冬奧知識，激發當地青少年內生發展動力”（68.39%）印象最為深刻。超過一半受訪者對“崇禮奧運場館安裝扶貧產品自助售貨柜，推介崇禮特色農產品”（65.81%）、“統籌推進崇禮區經濟社會發展與北京冬奧籌辦工作，實現貧困縣脫貧摘帽”（57.35%）、“‘相約2022’冰雪文化節走出北京、亮相長春，助推冬奧文化輻射全國”（56.78%）印象深刻。
公眾認為北京“奧運遺產”實現了可持續發展利用，對后冬奧時代“奧運遺產”的創新性開發利用寄予厚望
實現“奧運遺產”可持續性發展既是對北京申辦冬奧會三大理念“以運動員為中心、可持續發展、節儉辦賽”的回應，也是與《奧林匹克2020議程》提出的實現申辦遺產的可持續性傳遞目標的高度契合。北京作為奧林匹克歷史上首個“雙奧之城”，在“奧運遺產”的傳承與利用方面，為踐行《奧林匹克2020議程》可持續性主題樹立了標桿。
奧運場館和基礎設施建設是體現可持續性目標的首要承載領域，北京冬奧會最大程度地利用了2008年的“奧運遺產”，北京賽區13個場館中，有11個利用了2008年北京夏奧會場館。在奧運場館的賽后運營方面，“鳥巢”和“水立方”通過創新奧運場館運營、打造自主賽事品牌、運營奧運文娛IP、推出創意“奧運遺產”周邊等方式，不斷提升“奧運遺產”可持續發展能力。
調查顯示，公眾認為在冬奧會籌辦過程中，北京“奧運遺產”實現了可持續發展和利用。七成以上受訪者對“開發‘鳥巢’歡樂冰雪季、‘鳥巢’半程馬拉松等自主品牌項目，實現品牌運營”（72.40%）印象最為深刻。近七成受訪者表示對“運營《鳥巢·吸引》《夢幻水立方》等文化IP，盤活奧運場館文化產業”（68.00%）印象深刻。超一半受訪者表示對“推出‘鳥巢’咖啡等特色創意產品，促進奧運文化傳承”（56.73%）、“提供國際賽事組織等咨詢服務，實現奧運資源服務產業化發展”（53.20%）印象深刻。
同時，公眾也對后冬奧時代“奧運遺產”的傳承與可持續發展寄予厚望，期待實現奧運物質遺產和精神遺產的創新性開發與利用。如圖4所示，六成以上受訪者表示希望“打造冬奧相關影視劇、音樂、繪畫等文藝作品，傳承奧運文化IP”（67.62%）、“推動冬奧新科技、新材料在全國場館運營中的運用”（65.43%）、“盤活奧運場館文體產業，在‘冰立方’‘冰絲帶’等冬奧場館舉辦各類賽事、展演活動”（61.60%）。超一半受訪者表示期待“借冬奧會的舉辦帶動后冬奧時代國內體育文化旅游業的發展”（52.34%）。
北京在獲得2022年冬季奧運會主辦權之初，便提出“可持續·向未來”的可持續性愿景，為冬奧會舉辦樹立起新的標桿，將“創造奧運會和地區可持續發展的新典范”。2019年2月19日，北京冬奧組委正式發布《北京2022年冬奧會和冬殘奧會遺產戰略計劃》，旨在通過籌辦北京冬奧會，努力創造體育、經濟、社會、文化、環境、城市發展和區域發展7個方面的豐厚“奧運遺產”，為主辦城市和區域長遠發展留下寶貴財富，惠及廣大人民群眾，實現奧林匹克運動與城市發展的雙贏。后冬奧時代，創新“奧運遺產”可持續發展利用，不僅將進一步滿足人民群眾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也將服務于新發展格局構建，推動我國經濟社會高質量發展，還將持續為奧林匹克運動發展提供中國方案、貢獻中國智慧。
（報告還對公眾接觸了解北京冬奧會的途徑、公眾期待參與北京冬奧會的方式等內容進行了調查研究和深入分析。因版面承載內容所限，僅在此呈現部分內容，獲取本報告完整版，可掃描下方二維碼。）
【執筆：張青青 馮一帆 劉 明，統稿：石 晶；本文系北京市社會科學基金重點項目“北京文化與旅游產業融合發展研究”（項目編號：19YJA003）階段性成果】
責編：羅 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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