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構建“海晏河清、朗朗乾坤”的清廉中國，是全面建成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和世界上最強大政黨的題中要義，是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重要內容。黨的十九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先后向世人宣告“奪取了反腐敗斗爭壓倒性勝利”這一重大階段性成果，進而提出深化標本兼治、“營造海晏河清的政治生態”，“取得全面從嚴治黨更大戰略性成果”新的反腐敗戰略目標，引領、推動清廉中國構建向縱深發展。清廉中國的整體布局和邏輯構建，體現了馬克思主義關于“廉價政府”的理論邏輯，傳承了中華民族特別是中國共產黨關于廉潔政府、廉潔政治的歷史邏輯，契合了黨的十八大以來全面從嚴治黨和反腐敗斗爭的實踐邏輯，代表著走向強起來、取得全面從嚴治黨更大戰略性成果的前進方向和時代邏輯，不斷提升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廉實力”。

【關鍵詞】清廉中國  邏輯體系  時代構建  基本內涵

【中圖分類號】D835.1                         【文獻標識碼】A

【DOI】10.16619/j.cnki.rmltxsqy.2019.23.010

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結合“五位一體”總體布局和“四個全面”戰略布局[1]，不斷展開、深化法治中國、平安中國、美麗中國、健康中國、數字中國等重大構想和實踐；同時，在部署新時代全面從嚴治黨和反腐敗斗爭時，先后提出“通過不懈努力換來海晏河清、朗朗乾坤”[2]，宣告中國共產黨人“不要人夸顏色好，只留清氣滿乾坤”[3]，“深化標本兼治，堅決清除一切腐敗分子，保證干部清正、政府清廉、政治清明，為繼續推進改革開放營造海晏河清的政治生態”[4]，“取得全面從嚴治黨更大戰略性成果，鞏固發展反腐敗斗爭壓倒性勝利”[5]。可見，將清廉中國納入黨和國家戰略布局，全面構建“海晏河清、朗朗乾坤”的清廉中國，是建設成為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和世界上最強大的一個政黨的題中要義，是學懂弄通做實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重要內容，也是中國共產黨人治理腐敗的理論邏輯、歷史邏輯、實踐邏輯和時代邏輯的系統構建。

理論邏輯：“廉價政府”是馬克思主義和無產階級政黨的磐石初心

馬克思、恩格斯、列寧等馬克思主義巨匠，在創建和發展馬克思主義理論，指導和推動無產階級政黨建設過程中，不僅揭露了資產階級的統治秘密和資本主義的運行邏輯，指明了無產階級戰勝資產階級的條件和方向，而且旗幟鮮明地表明無產階級政黨和工人階級政權要打造保障人全面自由發展的“廉價政府”，創造“把環境和人都加以改造”并“向其趨歸的那種高級形式”的現代社會[6]，與資產階級“清談館”式的政黨政治和“人剝削人”的私有制有著本質區別。

“廉價政府”是馬克思主義的初心和立場。無產階級的革命導師從世界文明的大視野和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大格局中，構建無產階級的理論形態和目標體系。他們在創建馬克思主義政黨、頂層設計無產階級政權時，鮮明地提出了清廉政府的建設初心和政治理念。1847年，馬克思、恩格斯參與創建了世界上第一個無產階級政黨——共產主義者同盟，其章程規定黨的上級機關對下級機關，組織對個人要通過執行紀律進行監督；同盟成員通過民主選舉對上級領導成員進行監督，依靠紀律監督和民主選舉保障黨的先進性和純潔性。1869年建立的德國社會民主工黨，創立了國際共運史上第一個黨內專責監督機關——黨的監察委員會，這個由11人組成的監察委員會要“盡可能防止執行委員會獨斷專行”[7]，努力建設廉潔政治。1871年，巴黎無產階級通過暴力革命推翻了資產階級統治，建立了人類社會第一個無產階級政權——巴黎公社，成為馬克思主義政黨革命和建設的光輝典范。馬克思、恩格斯在總結巴黎公社革命斗爭和政權建設經驗時指出，資產階級的國家政權“這個實體的集中表現是對內腐敗透頂，對外昏庸無能，從頭到腳卑鄙齷齪”[8]，而巴黎公社是一個由人民選舉產生、對人民負責、受人民監督、讓人民信服的人民政府，“實現了所有資產階級革命都提出的廉價政府的口號”[9]。這個務實、透明、廉價的人民政府，是“新的真正民主的國家政權”，既能“可靠地防止人們去追求升官發財”，也能可靠地“防止國家和國家機關由社會公仆變為社會主人”。[10]因而，“公社的原則是永存的”[11]，“公社的旗幟是世界共和國的旗幟”[12]，為國際共產主義事業留下了寶貴的精神遺產。根據馬克思在《共產黨宣言》中的比較分析，“過去的一切運動都是少數人的或者為少數人謀利益的運動”，“無產階級政黨是無產階級利益的代表者”，“共產黨人不是同其他工人政黨相對立的特殊政黨，他們沒有任何同整個無產階級的利益不同的利益”；[13]同時，依據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的頂層設計，未來社會是一個以人的自由而全面發展為取向的聯合體，這個聯合體既是“每個人的自由發展是一切人的自由發展的條件”[14]的聯合體，也是一個以清為美、以廉為榮、以貪為恥、以腐為戒的清廉聯合體。

無產階級執政黨的重大使命“是要維護我們黨的堅定性、徹底性和純潔性”。列寧是繼馬克思、恩格斯之后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巨匠，其在領導蘇共創建、建政和執政過程中，高度贊揚巴黎公社的政權建設經驗，對清廉政權建設作出一系列深刻闡述。他認為，巴黎公社“是無產階級革命打碎資產階級國家機器的第一次嘗試”[15]，“巴黎公社在這條道路上走上了具有全世界歷史意義的第一步，蘇維埃政權走了第二步”[16]。蘇維埃政權建設要“學習公社戰士的革命勇氣”，“沿著這樣的道路前進”，“徹底破除官僚制”，“公職人員將不再是‘官僚’或‘官吏’”。[17]他還告誡蘇共黨人要正確理解和科學把握巴黎公社的核心精神，不能照搬照抄，不能囫圇吞棗。“我們要向1871年的偉大戰士學習的不是‘公社’這個字眼，不應當盲目重復他們的每一個口號，而應當明確地提出符合俄國情況的綱領性的和實際的口號。”[18]十月革命勝利后，布爾什維克走上執政舞臺，成為世界上第一個無產階級執政黨，建立了人類社會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政權。但是，列寧清醒地預見到蘇共面臨著全面執政的考驗，意識到“冒險家和其它危害分子乘機混到執政黨內來”，“官僚主義弊病”[19]可能會在政權內部復活，進而產生脫離人民群眾、消極腐敗蔓延、導致“政治期票到期”的危險。因此，他鄭重警告全黨，“共產黨員成了官僚主義者。如果說有什么東西會把我們毀掉的話，那就是這個”。[20]據此，蘇共明確提出，“我們的任務是要維護我們黨的堅定性、徹底性和純潔性”，各級黨組織和全體黨員特別是黨員干部“應當努力把黨員的稱號和作用提高，提高，再提高”[21]；反對侵入黨內的官僚主義，反對升官發財思想，“不追求黨員數量的增加，而注重黨員質量的提高和清洗‘混進黨里的人’”[22]。經過長期的革命斗爭，經過一系列的環境和人的改造，“創造出現代社會在本身經濟因素作用下不可遏制地向其趨歸的那種更高形式”[23]。由此可見，建設清廉政治、打造“廉價政府”，是馬克思主義的一貫立場和政治大邏輯。

歷史邏輯：清廉中國是中華民族更是中國共產黨人的偉大夢想

清廉夢，是中國夢、民族夢，也是人民夢、家庭夢。中華民族上下五千年，有著豐富的優秀基因傳承和歷史積累，其中清廉為官、清廉政府不僅是中國歷史上歷代統治者的治吏要求和治國目標，而且成為中國人民修身、齊家的家風家教傳統。特別是先進的中國共產黨人以新的姿態、新的氣象登上歷史舞臺，在90多年的革命建設改革歷程中始終不忘初心、牢記使命，傳承和打造“清氣滿乾坤”的清廉中國。

清廉為官、清廉政府是中華民族的歷史傳承。中國是世界上最早建立監察制度的國家，也是世界上清廉文化、清廉思想、清廉制度深沉豐厚的國家。中國傳統社會的統治者和思想家不僅紛紛提倡清廉為官、清廉從政、清廉治國，而且努力倡導清廉修身、清廉齊家、清廉社會。春秋時代齊國的管仲提出，“禮義廉恥，國之四維；四維不張，國乃滅亡”。[24]在管仲看來，禮定貴賤尊卑，義為行動準繩，廉為清潔方正，恥為知恥之心。由此，中國先人常常把“禮義廉恥”作為國家的重要精神支柱，作為治國理政的基本原則，作為士大夫的道德標準，作為廣大民眾的行為規范。歷史表明，支柱立則國家興，支柱廢則國家亡。清廉與腐敗成為朝代更迭、政權興衰的一個重要變量。不僅“中國歷史上因為統治集團嚴重腐敗導致人亡政息的例子比比皆是”，而且“當今世界上由于執政黨腐化墮落、嚴重脫離群眾導致失去政權的例子也不勝枚舉”。[25]同時，家庭是社會的基本細胞，清廉是中華民族家庭、家風、家教建設的重要內容和齊家目標。中國傳統文化強調，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修身齊家是治國平天下的前提，治國平天下要以修身齊家為基礎。因而，家教良好、家規嚴明、家風清新、家庭和美是中華民族的齊家觀，清廉指數是家庭幸福指數的重要指標，廉潔教育注重從娃娃抓起，從家長做起，從小事嚴起。如清朝大臣林則徐“歷官十四省，統兵四十萬”，不僅嚴于修身，而且清廉齊家，留下了千古不朽的家訓，“子孫若如我，留錢做什么？賢而多財，則損其志；子孫不如我，留錢做什么？愚而多財，益增其過”。[26]被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封為“江南第一家”的浙江浦江鄭義門，自北宋經元到明清，合族同居十五世360多年，鼎盛時期3300多人同居一起，運用168條《鄭氏規范》治家傳家、教化族人，倡導以德正心、以禮修身、以法齊家、以義濟世，家族七品以上官員達173人，上至禮部尚書，下至鄉里稅令，竟無一人貪墨，[27]留下了清廉齊家的歷史典范。

廉潔政府、廉潔政治是中國共產黨人的不懈使命。中國共產黨是“一個有紀律的、思想上純潔的、組織上純潔的黨”。[28]90多年來，中國共產黨人以新的夢想、新的作風、新的氣象、新的作為，站在中國歷史舞臺中央，致力于建設一個人民當家作主、“清氣滿乾坤”的清廉中國。建黨之初，黨綱、通告等確定黨的政治目標是沖破舊中國的煙雨迷蒙、推翻官僚腐敗的資產階級政權、建立無產階級專政、最終實現共產主義，確立實行嚴格的紀律監督、糾正黨內“形式主義、機關主義的流弊”、防止“同志中之一部分發生貪官污吏化”[29]等管黨治黨原則，開啟中華民族站起來的新征程，彰顯中國共產黨人為中國人民謀幸福、為中華民族謀復興、建設清廉政府、打造廉潔政治的初心和使命。1926年3月，毛澤東為紀念巴黎公社五十五周年在國民黨政治講習班上的講演中，深刻闡述了巴黎公社的重要意義，指出“巴黎公社是開的光明的花，俄國革命是結的幸福的果——俄國革命是巴黎公社的繼承者”。[30]1927年3月，毛澤東在《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中，提出“推翻縣官老爺衙門差役的政權”，建立無產階級動員起來并掌握政權的“廉潔政府”。[31]1937年8月，中共中央在《抗日救國十大綱領》中，明確提出“鏟除貪官污吏，建立廉潔政府”[32]的政治綱領。1941年3月，中共中央政治局批準了邊區中央局的《陜甘寧邊區施政綱領》，強調“厲行廉潔政治，嚴懲公務人員之貪污行為，禁止任何公務人員假公濟私之行為，共產黨員有犯法者從重治罪”。[33]1945年4月，毛澤東在《論聯合政府》中再次指出，我們的具體綱領重要一點就是，“要求懲辦貪官污吏，實現廉潔政治”。[34]改革開放以來，鄧小平多次強調兩手抓，一手抓改革開放，一手抓廉潔政治建設。1989年9月，針對一些同志“對腐敗現象警惕不足”[35]的問題，他特別指出，“我們要反對腐敗，搞廉潔政治。不是搞一天兩天、一月兩月，整個改革開放過程中都要反對腐敗”。[36]1992年南巡談話時，鄧小平再次強調，“在整個改革開放過程中都要反對腐敗”，要求全黨“廉政建設要作為大事來抓”，[37]堅決消滅腐敗這種丑惡的東西。1993年8月，江澤民在十四屆中央紀委二次全會上強調，全黨要重新學習鄧小平關于“反對腐敗，搞廉潔政治”[38]等一系列重要論述。2005年1月，胡錦濤在十六屆中央紀委五次全會上提出，要堅決地保持共產黨員的共產主義純潔性，建設廉潔政治。[39]黨的十八大則在黨的歷史上首次把“反對腐敗、建設廉潔政治”寫進黨代會報告，明確“建設廉潔政治”要堅持中國特色反腐倡廉道路，做到“干部清正、政府清廉、政治清明”[40]。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基于管黨治黨寬松軟的突出矛盾和問題，把全面從嚴治黨作為黨的建設的鮮明主題，重申反對腐敗、建設廉潔政治始終是我們黨一貫堅持的鮮明政治立場[41]，強調“干部清正、政府清廉、政治清明”是共產黨人清正廉潔的政治本色[42]，將清廉中國建設提高到新的歷史高度。中國共產黨人從廉潔政府、廉潔政治到干部清正、政府清廉、政治清明，許黨許國、愛民為民，矢志不渝、代代相傳，永遠在路上。

實踐邏輯：“反腐敗斗爭取得壓倒性勝利”是清廉中國構建的重大階段性成果

以黨的十八大為標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了新時代。新時代是中華民族從站起來、富起來走向強起來的時代，是管黨治黨由從嚴治黨走向全面從嚴治黨的時代，是反腐敗斗爭由“腐敗和反腐敗呈膠著狀態”[43]到“取得壓倒性勝利”再到海晏河清的政治生態、朗朗乾坤的清廉中國的時代。習近平關于“反對腐敗”“建設廉潔政治”的一系列重要論述和實踐構建，彰顯著清廉中國構建的目標和方向，為“營造海晏河清的政治生態”，打造“朗朗乾坤”的清廉中國奠定了良好的實踐基礎。

清廉中國是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重要意蘊。新中國成立之前，面對黃炎培“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的歷史疑問，毛澤東旗幟鮮明地回答：“只有讓人民來監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來負責，才不會人亡政息。”[44]中國共產黨人依靠人民監督、人民負責的新型政府來破除歷史周期率。面對一度“越演越烈”的腐敗問題及其嚴峻復雜的反腐敗斗爭形勢，有人說我們解決不了腐敗問題，習近平堅定而自信地說，“我們中國共產黨人還就不信這個邪”！[45]展示出中國共產黨人敢于自我革命的勇氣，全面奪取反腐敗斗爭根本性勝利的信心，實現中國大地清氣滿乾坤的能力。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圍繞“營造海晏河清的政治生態”，進行了一系列深刻闡述和理論構建。在十八屆中央紀委二次全會上，習近平強調，“黨的十八大提出建設廉潔政治的重大任務，要求做到干部清正、政府清廉、政治清明。這‘三清’對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斗爭提出了更高的要求”[46]；黨的十八屆五中全會確定，“構建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的有效機制，努力實現干部清正、政府清廉、政治清明，為經濟社會發展營造良好政治生態”[47]；在黨的十九大部署新時代全面從嚴治黨新任務時，習近平鮮明提出，“強化不敢腐的震懾，扎牢不能腐的籠子，增強不想腐的自覺，通過不懈努力換來海晏河清、朗朗乾坤”[48]；在黨的十九屆中央政治局常委同中外記者見面會上，習近平向世人宣告，中國共產黨人“不要人夸顏色好，只留清氣滿乾坤”[49]；在慶祝改革開放40周年大會上，習近平提出新的反腐敗目標，要求深化標本兼治，做到“干部清正、政府清廉、政治清明”，“為繼續推進改革開放營造海晏河清的政治生態”；[50]在十九屆中央紀委三次全會上，習近平不僅再次向世人宣告“反腐敗斗爭取得壓倒性勝利”新的重大階段性成果，而且提出要“取得全面從嚴治黨更大戰略性成果，鞏固發展反腐敗斗爭壓倒性勝利”；[51]在省部級主要領導干部堅持底線思維、著力防范化解重大風險專題研討班開班式上的重要講話中，習近平指出，“黨的十八大以來，我們取得了反腐敗斗爭壓倒性勝利，但反腐敗斗爭還沒有取得徹底勝利”，因而全黨必須以永遠在路上的堅韌和執著，堅決打好反腐敗斗爭攻堅戰、持久戰。[52]新時代的中國共產黨人不忘初心、牢記使命，以黨的政治建設為統領，堅持以人民為中心，堅持和加強黨的全面領導，直面依然嚴峻復雜的反腐敗斗爭形勢，全面推動管黨治黨走向嚴緊硬，全面打造海晏河清、朗朗乾坤的清廉中國，學懂弄通做實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提高戰略思維、歷史思維、辯證思維、創新思維、法治思維、底線思維能力。[53]

系列中國構建為清廉中國奠定了實踐基礎。習近平主政浙江期間，提出和展開了平安浙江、法治浙江、美麗鄉村等區域重大戰略和實踐，浙江成為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重要萌發地。[54]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結合“五位一體”總體布局和“四個全面”戰略布局，先后提出并展開平安中國、法治中國、健康中國、數字中國等重大戰略和實踐。2013年5月，習近平強調，“把平安中國建設置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發展全局中來謀劃，緊緊圍繞‘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把人民群眾對平安中國建設的要求作為努力方向，堅持源頭治理、系統治理、綜合治理、依法治理，努力解決深層次問題，著力建設平安中國，確保人民安居樂業、社會安定有序、國家長治久安”[55]，在更高起點上全面推進平安中國建設，當前“中國成為世界上最有安全感的國家之一”[56]。2014年10月，黨的十八屆四中全會聚焦全面依法治國重大戰略，全面深化法治中國的偉大實踐。習近平指出，建設法治中國，必須堅持黨的領導、人民當家作主、依法治國有機統一，堅持依法治國、依法執政、依法行政共同推進，堅持法治國家、法治政府、法治社會一體建設，實現科學立法、嚴格執法、公正司法、全民守法，促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57]；黨的十九大總結法治中國建設的理論成果、實踐成果、制度成果，把“堅持全面依法治國”作為新時代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基本方略的“十四個堅持”之一[58]。2016年8月，習近平在全國衛生與健康大會上指出，“沒有全民健康，就沒有全面小康”，“要把人民健康放在優先發展的戰略地位”，首次對“健康中國”建設作出全面部署[59]；緊接著中央政治局會議審議通過《“健康中國2030”規劃綱要》，制訂了今后十幾年推進健康中國建設的宏偉藍圖和行動綱領；2017年10月，習近平在黨的十九大報告中把“實施健康中國戰略”作為新時代加強和創新社會治理的七大任務之一。[60]面對新時代信息技術革命的快速深入發展，習近平提出并展開數字中國戰略構建，助力供給側結構性改革，驅動經濟高質量發展。2015年12月，習近平在第二屆世界互聯網大會開幕式上的講話中首次提出建設數字中國目標，強調“中國正在實施‘互聯網+’行動計劃，推進‘數字中國’建設，發展分享經濟，支持基于互聯網的各類創新，提高發展質量和效益”；[61]2017年10月，在黨的十九大報告中，習近平從新時代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的整體布局中進一步謀劃數字中國建設，強調加強應用基礎研究，實施國家重大科技項目，突出重大技術創新，為建設數字中國、智慧社會提供有力支撐。[62]黨的十八大以來，“美麗中國”建設成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五大建設中一體，不斷深化“美麗中國”的重大構建，在中國大地唱響了“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的綠色發展理念。2015年10月，黨的十八屆五中全會把“美麗中國”納入“十三五”規劃；2017年10月，習近平在黨的十九大報告中對“加快生態文明體制改革，建設美麗中國”[63]作出專題部署。同時，黨的十八大以來，廣東先后在廣州、佛山、珠海、深圳等地開展廉潔試驗區建設，浙江在全省范圍開展全域化、系統化的清廉浙江建設，不斷創新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工作方式，保障和推進新時代的高質量發展。由此可見，平安中國、法治中國、健康中國、數字中國、美麗中國等系列中國構建，不僅成為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精彩篇章，而且為清廉中國構建奠定了堅實基礎，豐富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實踐形態，構成了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的四梁八柱。

“反腐敗斗爭取得壓倒性勝利”是清廉中國構建的重大階段性成果。2018年7月3日，在全國組織工作會議上，習近平總書記在回顧和總結黨的十八大以來黨的建設和組織工作時指出，“通過不懈努力，奪取了反腐敗斗爭壓倒性勝利”[64]；2018年11月13日，中共中央政治局會議認為，黨的十九大以來，黨中央一以貫之、堅定不移推進全面從嚴治黨，“黨內政治生態展現新氣象，反腐敗斗爭取得壓倒性勝利，全面從嚴治黨取得重大成果”[65]；在慶祝改革開放40周年大會上，習近平再次宣告，“反腐敗斗爭取得壓倒性勝利”[66]；在十九屆中央紀委三次全會上，習近平提出下一步反腐敗斗爭目標是要“取得全面從嚴治黨更大戰略性成果，鞏固發展反腐敗斗爭壓倒性勝利”[67]。由此可見，反腐敗斗爭取得壓倒性勝利，既是清廉中國構建的重大階段性成果，也為全面深化清廉中國構建、全面打造朗朗乾坤的清廉中國創造了現實條件。這主要體現在六個方面。其一，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許黨許國、正風反腐意志堅定。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代表的中央領導集體為民、務實、清廉、擔當，以有貪必反、有亂必治的決心，以踏石留印、抓鐵有痕的勁頭，以“得罪千百人，不負十三億”的擔當，向世人展現堅決打贏反腐敗這場正義之戰的意志和決心[68]。其二，形成了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作為當代中國馬克思主義的最新成果，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主要包括“八個明確”和“十四條堅持”，總結了黨的十八大以來全面從嚴治黨、反腐敗斗爭的歷史性成就，成為推動反腐敗斗爭由壓倒性勝利向鞏固發展壓倒性勝利轉化的根本遵循，也是堅定不移全面從嚴治黨、全面推進清廉中國構建的理論指導。其三，形成了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的基本框架。黨的十八大的五年，“打虎”“拍蠅”“獵狐”三管齊下，全國共立案審查省軍級以上黨員干部及其他中管干部440人，其中十八屆中央委員、候補委員43人，中央紀委委員9人；全國紀檢監察機關共接受信訪舉報1218.6萬件，處置問題線索267.4萬件，立案154.5萬件，處分153.7萬人；共查處違反中央八項規定精神問題18.9萬起，處理黨員干部25.6萬人；共從90多個國家和地區追回外逃人員3453名，其中“百名紅通人員”48名，追贓金額95.1億元人民幣；[69]2018年，中央紀委國家監委共對68名中管干部進行立案審查調查；全國紀檢監察機關共接受信訪舉報344萬件次，處置問題線索166.7萬件，談話函詢34.1萬件次，立案63.8萬件，處分62.1萬人；共追回外逃人員1335名，其中“百名紅通人員”5名，追贓金額35.4億元人民幣，基本實現了強震懾的不敢腐目標。[70]黨的十八大以來，中共中央先后制訂、修訂《巡視工作條例》《廉潔自律準則》《紀律處分條例》《問責條例》《關于新形勢下黨內政治生活的若干準則》《黨內監督條例》《紀律檢查機關監督執紀工作規則》《黨組工作條例》等100多部黨內法規制度，全面從嚴治黨、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斗爭的主體責任和監督責任落實有效，不斷扣緊不能腐的制度籠子[71]；與此同時，堅持把黨的政治建設放在首位，增強“四個意識”，堅定“四個自信”，做到“兩個維護”，強化理想信念宗旨教育，加強黨性鍛煉和革命性鍛造，弘揚優良傳統作風，著力增強文化自信和道德自覺，朝著不想腐的自省自覺邁進。其四，把鐵的紀律逐漸轉化為黨員、干部的日常習慣和自覺遵循。堅持不懈正風肅紀，深化落實中央八項規定精神及其實施細則，全面治理“四風”和特權現象，重點整治形式主義和官僚主義，不斷把作風建設引向深入；同時全面加強黨的紀律建設，深化運用好監督執紀“四種形態”，堅持抓早抓小，挺紀在前，紀法銜接，全面嚴肅以政治紀律、組織紀律為重點的六大紀律，讓黨員、干部習慣在受監督和約束的環境中工作生活[72]。其五，構建起全覆蓋的黨和國家監督體系。以“兩為主”為抓手，不斷推進、深化紀檢監察體制改革、國家監察體制改革和紀檢監察機構改革，推動紀檢監察雙重領導體制的具體化程序化制度化，創新巡視監督和派駐監督體制機制，先后實現了巡視監督全覆蓋、派駐監督全覆蓋、國家監察全覆蓋，基本形成了黨統一指揮、全面覆蓋、權威高效的監督體系[73]。其六，人民群眾的獲得感明顯增強。順應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反腐敗理念，為了人民正風反腐，依靠人民正風反腐，加大整治群眾身邊腐敗問題力度，把掃黑除惡同反腐敗結合起來，廣大人民群眾的政治獲得感、物質獲得感、文化獲得感、社會獲得感、生態獲得感不斷增強[74]，厚植了黨長期執政的政治基礎和群眾基礎。

時代邏輯：全面構建“海晏河清、朗朗乾坤”的清廉中國，提升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廉實力”

根據黨中央的判斷，反腐敗斗爭雖然取得了壓倒性勝利，但是“反腐敗斗爭形勢依然嚴峻復雜，全面從嚴治黨依然任重道遠”[75]。基于“取得壓倒性勝利”與“兩個依然”的反腐敗斗爭形勢，基于“取得全面從嚴治黨更大戰略性成果，鞏固發展反腐敗斗爭壓倒性勝利”[76]的新目標新要求，新時代的反腐敗斗爭應著眼于“強起來”的時代邏輯，與“強起來”的戰略安排相協同，將清廉中國納入黨和國家戰略布局，在全面建成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建設成為世界上最強大政黨的戰略目標中，凝練清廉中國的目標內涵，全面構建“海晏河清、朗朗乾坤”的清廉中國，提升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廉實力”[77]，彰顯中國特色政黨制度的比較優勢。

把握清廉中國“四維度”的戰略定位。在反腐敗斗爭取得壓倒性勝利的基礎上，布局謀劃好下一步的反腐敗斗爭成為當務之急。根據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和黨的十九大精神，契合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兩步走”的戰略安排，反腐敗斗爭的戰略目標應定位于全面營造海晏河清的政治生態、打造朗朗乾坤的清廉中國。這一戰略定位應把握四重維度，從馬克思主義的科學體系中把握清廉中國的理論邏輯，從中華民族5000年的傳承發展特別是中國共產黨90多年的革命建設改革偉業中把握清廉中國的歷史邏輯，從黨的十八大以來全面從嚴治黨、正風反腐的歷史性成就以及系列中國構建成果中把握清廉中國的實踐邏輯，從“強起來”的新篇章、黨的建設總要求、建設成為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和世界上最強大政黨的新目標體系中把握清廉中國的時代邏輯，結合馬克思主義倡導的“廉價政府”“廉潔政府”“廉潔政治”等政治主張布局清廉中國，結合新時代的“四個偉大”“四個全面”“四個自信”展開清廉中國，結合法治中國、平安中國、美麗中國、健康中國等系列中國構建推進清廉中國，從而總結和回答改革開放40年中國經驗的“清廉密碼”，總結和回答清廉中國與新的偉大工程、全面從嚴治黨、政治生態建設、黨風廉政建設、紀律建設、反腐敗斗爭的關系，總結和回答全面建成海晏河清的政治生態、朗朗乾坤的清廉中國與全面建成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以及世界上最強大政黨的關系，推動清廉中國的深化細化和具體化，真正實現中國大地“清氣滿乾坤”。

規劃清廉中國“兩步走”的戰略目標。清廉中國是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實現“強起來”目標的重要內容和戰略性保障。清廉中國與富強中國、法治中國、文化中國、平安中國、美麗中國、健康中國等多元一體，共同構成新時代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的四梁八柱，是新時代“強起來”目標在多個方面的展開和具體化。因此，要在“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實現中國夢的全局中嵌入海晏河清、朗朗乾坤的清廉中國目標，將清廉中國納入到推進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的目標體系之中，納入到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戰略框架之中，納入到建成世界上最強大政黨的布局安排之中。與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兩步走”的戰略安排相協同，規劃設計清廉中國“兩步走”的戰略目標，即在當前取得反腐敗斗爭壓倒性勝利的基礎上，到二〇三五年基本實現社會主義現代化時，全面奪取反腐敗斗爭壓倒性勝利，不敢腐的震懾常在，不能腐的籠子扎牢，不想腐的自覺形成，清廉中國目標基本實現；到本世紀中葉全面建成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時，“實現黨內政治生態的根本好轉”，“實現黨風政風的根本好轉”[78]，全面奪取反腐敗斗爭的根本性、徹底性勝利，全面建成海晏河清的政治生態、朗朗乾坤的清廉中國，增強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和中國特色政黨制度的“廉實力”。

厘清清廉中國“四個化”的時代內涵。謀劃、推進新時代的清廉中國戰略布局，要回答清廉中國是什么、建什么的問題，也即厘清清廉中國的時代內涵。清廉中國是一個系統性概念，內涵豐富，領域寬廣，呈現協同化、全域化、貫通化、一體化的時代內涵。一是從營造海晏河清的政治生態要求看，清廉中國是干部清正、政府清廉、政治清明、社會清朗、家庭清新的協同化構建[79]；二是從全面奪取反腐敗斗爭壓倒性、戰略性、根本性勝利要求看，清廉中國是清廉城市、清廉機關（單位）、清廉企業、清廉學校、清廉醫院、清廉村居、清廉家庭的全域化構建；三是從監督全覆蓋要求看，清廉中國是黨內監督同國家機關監督、民主監督、司法監督、群眾監督、輿論監督的貫通化構建[80]，廣大黨員、干部特別是“關鍵少數”養成在受監督和約束的環境中工作生活的自覺和習慣；四是從“更加成熟更加定型”的制度體系要求看，清廉中國是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的有效體制機制的一體化構建，有力有效地遏制腐敗增量，依法有序地化解腐敗存量，真正把權力關進制度的籠子。[81]

彰顯清廉中國“為了誰”的價值原則。清廉中國建設，是21世紀馬克思主義和當代中國馬克思主義的政治工程，必須堅持馬克思主義的價值原則，彰顯共產黨人的政治立場，共建共享“清氣滿乾坤”的新時代。一是彰顯鞏固黨的長期執政地位這一最高價值原則。打造“海晏河清、朗朗乾坤”的清廉中國，應著眼于鞏固黨的長期執政地位，保持和發展黨的先進性、純潔性、人民性，奮力建設世界上最強大的政黨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努力實現“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和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二是彰顯以人民為中心的政治立場。清廉中國建設，要緊扣社會主要矛盾的新轉換，著眼于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堅持清廉中國建設為了人民、依靠人民、造福人民，努力保障人民有“更好的教育、更穩定的工作、更滿意的收入、更可靠的社會保障、更高水平的醫療衛生服務、更舒適的居住條件、更優美的環境”[82]；同時滿足人民對海晏河清的黨內政治生態的需要，對良好黨風政風社風家風的需要，對清清爽爽的同志關系的需要，對規規矩矩的上下級關系的需要，對“親”“凈”新型政商關系的需要，從而不斷增進人民福祉、促進人的全面發展，“讓制度更加成熟定型，讓發展更有質量，讓治理更有水平，讓人民更有獲得感”[83]。三是彰顯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價值理念。腐敗是伴隨著公權力而產生的人類社會毒瘤，“是一種影響所有社會和經濟的跨國現象”[84]；反腐敗是世界各國和地區的共同課題，是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共同事業。打造“海晏河清、朗朗乾坤”的清廉中國，總結、傳播占世界四分之一人口的中國治理腐敗、清廉建設經驗，不僅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事業增添清廉元素，為黨的建設偉大工程和實現民族復興的偉大夢想保駕護航，而且為人類對更好社會制度的探索、共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提供中國方案，為占世界總人口85%的廣大發展中國家治理腐敗、打造人類清廉共同體提供中國智慧。同時回應了《聯合國反腐敗公約》《北京反腐敗宣言》等國際規約和共同倡議，向全世界詮釋中國共產黨全面從嚴治黨、全面依法治國、依法反腐的現代執政理念[85]，講述中國共產黨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斗爭的生動故事，傳播中國共產黨打造清廉中國、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獨特聲音。

激活清廉中國“全參與”的動力場域。毛澤東曾強調指出：“犯錯誤，受損失，不單是犯錯誤的人要負責，不犯錯誤的人也有責任。為什么呢？如果是我們都覺悟，我們黨內的人都覺悟，干部都覺悟，那個錯誤路線就行不通。”[86]新時代的清廉中國建設，是全黨全社會的共同責任。打造朗朗乾坤的清廉中國，必須構建人人有責、人人盡責的社會參與機制，全面激活人人參與、個個效力的動力場域。一是堅持和加強黨對動力場域的全面領導。清廉中國建設是多元參與、全面發力的系統工程，必須堅持以黨的政治建設為統領，發揮黨總攬全局、協調各方的作用，領導班子要履行全面領導責任，主要負責人和直接主管的班子成員要履行主要領導責任，書記是第一責任人，參與決策和工作的班子其他成員要履行重要領導責任，基層黨組織和黨員、干部要擔負政治責任，紀檢監察部門要履行好監督執紀問責的專責，公民、家屬、學生要擔負起社會責任，全面落實清廉中國構建的主體責任和監督責任，保證清廉中國建設的政治性、原則性、時代性。二是堅持和落實清廉中國建設的全域化、社會化、具體化。事實表明，人人都是腐敗和不正之風的受害者，個個都是反腐敗這場人民戰爭的主人。清廉中國建設，不僅要發揮紀檢監察等專業部門的職能作用，而且要全面落實新時代共享發展理念，補齊反腐敗動力系統中的社會參與短板，動員全社會各領域、各階層、各群體共建共享，人人有責、人人盡責，面對是非敢于堅決亮劍，面對權力敢于堅決監督，面對腐敗敢于堅決反對，每一個社會成員都要在政治生態和社會生活中扮演好角色，在全社會養成以清為榮、以廉為美的新氣象，這也是聯合國反腐敗公約的制度要求。三是要堅持政府評價與社會評價相結合。只有人人起來反腐，才能打贏反腐敗斗爭這場正義之戰；只有人人起來監督，才能真正把權力關進制度的籠子。清廉中國建設，要注重發揮各類智庫和專家學者的“外腦”作用，引導開展多形式、多層次、多方法的效果評估，形成工農商學兵人人參與的大動能、東南西北中方方評判的大場域。

（本文系國家社科基金2017年度一般項目“習近平總書記關于正風反腐新理念新實踐研究”的成果，項目編號：17BDJ034，同時系浙江省一流學科A類馬克思主義理論專業——中共浙江省委黨校馬克思主義研究工程階段性成果）

注釋

[1]習近平：《決勝全面建成小康社會  奪取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勝利——在中國共產黨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人民日報》，2017年10月28日。

[2]習近平：《決勝全面建成小康社會  奪取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勝利——在中國共產黨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人民日報》，2017年10月28日。

[3]習近平：《在十九屆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同中外記者見面時的講話》，《人民日報》，2017年10月26日。

[4]習近平：《在慶祝改革開放40周年大會上的講話》，《人民日報》，2018年12月19日。

[5]《習近平在十九屆中央紀委三次全會上發表重要講話》，《人民日報》，2019年1月12日。

[6]《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論巴黎公社》，北京：人民出版社，1971年，第56頁。

[7]參見晉乾泰：《中國共產黨作風建設學》，北京：紅旗出版社，1993年，第238頁。

[8]《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論巴黎公社》，北京：人民出版社，1971年，第133頁。

[9]《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論巴黎公社》，北京：人民出版社，1971年，第56頁。

[10]《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論巴黎公社》，北京：人民出版社，1971年，第14頁。

[11]《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7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63年，第677頁。

[12]《法蘭西共和國公報》，1871年5月12日，第132號。

[13]《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294頁。

[14]《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294頁。

[15]《列寧選集》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219頁。

[16]《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論巴黎公社》，北京：人民出版社，1971年，第530頁。

[17]《列寧選集》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218頁。

[18]《列寧全集》第1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年，第125頁。

[19]《列寧全集》第40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年，第204頁。

[20]《列寧全集》第5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88年，第300頁。

[21]《列寧全集》第7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年，第272頁。

[22]《列寧選集》第4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51頁。

[23]《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論巴黎公社》，北京：人民出版社，1971年，第56頁。

[24]《管子·牧民》。

[25]中共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習近平關于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斗爭論述摘編》，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中國方正出版社，2015年，第5頁。

[26]參見余清楚：《教子當如林則徐》，《人民日報》，2015年5月11日。

[27]參見洪小嵐、鄭軒昂：《移孝即忠養廉惟儉 義方是訓經正則興——鄭義門里的家風故事》，《中國紀檢監察》，2017年第15期。

[28]《毛澤東文集》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6年，第261頁。

[29]中央檔案館：《中共中央文件選集》第2冊，北京：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89年，第282-283頁。

[30]《毛澤東文集》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年，第34頁。

[31]《毛澤東選集》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29頁。

[32]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建黨以來重要文獻選編》第14冊，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11年，第476頁。

[33]中共中央書記處：《六大以來》上，北京：人民出版社，1981年，第1169頁。

[34]《毛澤東選集》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1064頁。

[35]《鄧小平文選》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年，第325頁。

[36]《鄧小平文選》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年，第327頁。

[37]《鄧小平文選》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年，第379頁。

[38]《江澤民文選》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年，第322頁。

[39]胡錦濤：《從提高黨的執政能力的戰略高度  標本兼治加大預防腐敗工作力度》，《人民日報》，2005年1月12日。

[40]《胡錦濤文選》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16年，第657頁。

[41]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十八大以來重要文獻選編》（上），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14年，第81頁。

[42]中共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習近平關于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斗爭論述摘編》，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中國方正出版社，2015年，第55頁。

[43]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習近平關于全面從嚴治黨論述摘編》，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16年，第186頁。。

[44]薄一波：《若干重大決策與事件的回顧》（上），北京：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91年，第157頁。

[45]參見宋魯鄭：《反腐敗：中國為什么能夠不信邪》，《紅旗文稿》，2015年第12期。

[46]中共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習近平關于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斗爭論述摘編》，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中國方正出版社，2015年，第138頁。

[47]《中共中央關于制定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第十三個五年規劃的建議》，北京：人民出版社，2015年，第40頁。

[48]習近平：《決勝全面建成小康社會  奪取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勝利——在中國共產黨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人民日報》，2017年10月28日。

[49]習近平：《在十九屆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同中外記者見面時的講話》，《人民日報》，2017年10月26日。

[50]習近平：《在慶祝改革開放40周年大會上的講話》，《人民日報》，2018年12月19日。

[51]《習近平在十九屆中央紀委三次全會上發表重要講話》，《人民日報》，2019年1月12日。

[52]《習近平在省部級主要領導干部堅持底線思維 著力防范化解重大風險專題研討班開班式上發表重要講話》，《人民日報》，2019年1月22日。

[53]《習近平在省部級主要領導干部堅持底線思維 著力防范化解重大風險專題研討班開班式上發表重要講話》，《人民日報》，2019年1月22日。

[54]謝伏瞻：《“八八戰略”的理論貢獻和實踐意義》，《浙江日報》，2018年7月11日。

[55]習近平：《把人民群眾對平安中國建設的要求作為努力方向，確保人民安居樂業社會安定有序國家長治久安》，《人民日報》，2013年6月1日。

[56]習近平：《在慶祝改革開放40周年大會上的講話》，《人民日報》，2018年12月19日。

[57]《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推進依法治國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北京：人民出版社，2014年，第59、50頁。

[58]習近平：《決勝全面建成小康社會  奪取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勝利——在中國共產黨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人民日報》，2017年10月28日。

[59]習近平：《把人民健康放在優先發展戰略地位  努力全方位全周期保障人民健康》，《人民日報》，2016年8月21日。

[60]習近平：《決勝全面建成小康社會  奪取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勝利——在中國共產黨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人民日報》，2017年10月28日。

[61]習近平：《在第二屆世界互聯網大會開幕式上的講話》，《人民日報》，2015年12月17日。

[62]習近平：《決勝全面建成小康社會  奪取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勝利——在中國共產黨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人民日報》，2017年10月28日。

[63]習近平：《決勝全面建成小康社會  奪取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勝利——在中國共產黨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人民日報》，2017年10月28日。

[64]習近平：《在全國組織工作會議上的講話》，《黨建研究》，2018年第9期。

[65]《中共中央政治局召開會議  中共中央總書記習近平主持會議》，《人民日報》，2018年12月14日。

[66]習近平：《在慶祝改革開放40周年大會上的講話》，《人民日報》，2018年12月19日。

[67]《習近平在十九屆中央紀委三次全會上發表重要講話》，《人民日報》，2019年1月12日。

[68]參見董瑛：《努力構建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的體制機制》，《馬克思主義研究》，2018年第10期。

[69]《十八屆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向中國共產黨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的工作報告》，《求是》，2017第21期。

[70]趙樂際：《在中國共產黨第十九屆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第三次體會議上的工作報告》，《人民日報》，2019年2月21日。

[71]參見《十八屆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向中國共產黨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的工作報告》，《求是》，2017第21期。

[72]《十八屆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向中國共產黨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的工作報告》，《求是》，2017第21期。

[73]趙樂際：《在中國共產黨第十九屆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第三次體會議上的工作報告》，《人民日報》，2019年2月21日。

[74]參見董瑛：《增進人民群眾對反腐倡廉的“獲得感”研究——新形勢下反腐倡廉建設新理念新布局》，《理論與改革》，2017年第1期。

[75]《中共中央政治局召開會議  中共中央總書記習近平主持會議》，《人民日報》，2018年12月14日。

[76]《習近平在十九屆中央紀委三次全會上發表重要講話》，《人民日報》，2019年1月12日。

[77]黃寶榮：《廉實力：大數據時代廉實力指數研究》，北京：清華大學出版社，2017年，第45頁。

[78]《十八屆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向中國共產黨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的工作報告》，《求是》，2017第21期。

[79]參見董瑛：《營造海晏河清的政治生態  打造朗朗乾坤的清廉中國》，《光明日報》，2018年12月26日。

[80]參見董瑛：《營造海晏河清的政治生態  打造朗朗乾坤的清廉中國》，《光明日報》，2018年12月26日。

[81]參見董瑛：《營造海晏河清的政治生態  打造朗朗乾坤的清廉中國》，《光明日報》，2018年12月26日。

[82]《十八大以來重要文獻選編》（上），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14年，第70頁。

[83]習近平：《在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95周年大會上的講話》，北京：人民出版社，2016年，第16～17頁。

[84]外交部條法司編譯：《聯合國反腐敗公約及相關法律文件》，北京：法律出版社，2004年，第3頁。

[85]參見董瑛：《“獲得感”:習近平正風反腐的新理念新實踐》，《浙江省委黨校學報》，2017年第1期。

[86]《毛澤東文集》第7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100頁。

The Logic System of Clean China and Its Construction of the Times

Dong Ying

Abstract: Building a clean China is the key to building China into a great modern socialist power and building the CPC into the world's most powerful political party, and is the important content of the Xi Jinping Thought on Socialist Syste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for a New Era. Since the 19th CPC Congress, General Secretary Xi Jinping has proclaimed to the world that China has "won an overwhelming victory in combating corruption", and further put forward the new anti-corruption strategic objectives such as continuing to address both the root causes and symptoms of problems, "creating a clean political ecosystem", and "making even greater strategic achievements in all-round strengthening of Party self-conduct", thus guiding and promoting the building of a clean China. The overall arrangements for and logic construction of clean China embodies the Marxist theoretic logic of "cheap government", inherits the historic logic of clean and honest government of the Chinese nation, especially of the CPC, conforms with the practical logic of the Party since its 18th Congress in all-round strengthening of Party self-conduct and in the anti-corruption campaign, represents the orientation and logic of the times that China will grow stronger and make even greater strategic achievements in all-round strengthening of Party self-conduct, and constantly improves the "clean power" of the socialist syste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Keywords: Clean China, logic system, construction of the times, basic connotation

責 編／馬冰瑩